徐令姝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立马别过脸拒绝,“不,我今天累了,没力气伺候你。”
纪无轩笑了笑,仍旧用手勾起徐令姝的腰肢,将其揽到怀里,“那你先听我讲接下来的计划,本来你不来找我,明天我还要去找你。”
“什么计划?”徐令姝立马来了精神。
纪无轩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然后附在徐令姝耳边说了些什么。
半个时辰后,徐令姝扭着窈窕的身姿从纪无轩的后门走出,纪无轩出来送她。徐令姝一脸含情脉脉,纪无轩嘴角弯起,眼眸却并没有半分笑意。
他对她说:“天黑小心点,让车夫赶车慢一些。”
然后,后门关上了。
徐令姝嘴里嘟哝着,“老不羞的,胳膊都断了还不放过我,腰都快被弄断了。”
嘴里抱怨着,心里却美滋滋的。
她上了车,车上等待的锦娘满脸焦急。
她连忙问她,“娘子怎么去了这许久,可是说了些什么?”
徐令姝伸手遮住刚刚暧昧过的脖子,“回去再说吧。”
马车启动,二人很快回到镇南王府的后门,主仆二人漫步在昏暗的王府中。
徐令姝把刚刚纪无轩交代给她的事告诉了锦娘,锦娘一开始很是惊讶,见徐令姝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自古以来成王败寇,他纪无痕若是当真有本事,也不会被轻易算计。更何况这是皇上的意思,他一个做臣子的不屈才就是要造反,这顶帽子他是戴定了。
去往文心居的路上,二人经过了镇南王纪无痕但的卧房,此刻里头还在亮着灯。
昏暗的烛光下,纪无痕满脸老泪纵横。
他没想到日思夜念的女人早就成了一堆白骨,还生下了别人的孩子,他实在是不甘心。
他看着跪在床边的儿子,心里又恨又疼。
恨的是他明知道这件事却不告诉他,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难堪。疼的是,这孩子心心念念的母亲已经没了,他成了没娘疼的孩子。
纪无痕向纪文战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纪文战很是听话,跪着往前移了两步,口中嗫喏道:“爹我错了,我其实不想瞒着你的,我想找个机会跟你说,可一直都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我……”
纪无痕连连点头,他道:“我知道,我的儿子我还是了解的,只是你太过单纯,着了人家的道你知不知道!”
纪文战猛然抬头看向纪无痕,他仿佛看到了瞬间苍老的父亲。
分明他在宴席开始前还是精神焕发的样子,怎么就忽然老了这么多,难道是刚刚的事情对他打击太大的缘故?
脑中闪过刚刚的片段,纪文战忽然眼前一亮,这分明就是一个连环计。
他立马开口,对纪无痕说:“不可能,她不是那样的人,怎么会……”
纪无痕摇了摇头,嘴角微微扬起,“我知道,柔儿的孩子总是错不了的,陆清棠这么做就是在救你。你是宸王的小舅子,便可以网开一面,即便日后剿灭镇南王府,也会看在宸王的面子上留你一命。只是……”
他苦笑了一下,“只是这个丫头比你娘心狠,当众揭我的伤疤毫不留情,倒不是个省油的灯。不过她一个庶女嫁给当朝亲王,若是没点手腕,又如何能够生存,这也到可以理解。”
纪文战此刻有些惭愧,他居然没看出来陆清棠设下的圈套。
他从来没想过他的妹妹会算计自己。
可再听父亲这么一说,他立马释怀了,原来苦心孤诣为的就是保住他的性命,也难为她了。
他思忖了一会,又对纪无痕说:“父亲,如若不然咱们自请削藩吧,妹妹跟我说,宸王可以为咱们正名,我们王府一百多号人不用死于非命。权力什么的我不在乎,我只想让爹平平安安的。”
纪无痕笑了笑,脸上的苦涩难掩。
他伸手抚摸着纪文战的头,满眼宠溺,“傻孩子,你当宸王是什么,他若是真有这个能力也不会弄出这么一个损招。即便是有,那也是得付出代价,你要是真的把宸王妃当成妹妹也就别连累他们一家几口了,大不了就鱼死网破,本王绝对不会受这个奇耻大辱!”
纪文战唇瓣一张一合,似乎还有话要说,可话到嘴边,又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他想再劝劝父亲,可他也知道父亲的脾气。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他一身的傲骨,让他向朝廷低头是不可能的事。
镇南王府难道就这样覆灭了吗?
他有些不甘心,他们什么都没做错,凭什么要遭受到这样的对待!
此刻的另外一边,陆清棠正靠在墨则深的肩头。
陆清棠点了点墨则深高挺的鼻子,墨则深低下头看向她,“怎么了?”
他伸手托起她小巧的下巴,红润翻着光泽的红唇十分诱惑,他的喉咙忍不住往下咽了咽,欲附身吻上去。
陆清棠立马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制止着他,“墨则深,我叫你来是有正事要聊,不是让你来动手动脚的。”
墨则深立马正襟危坐起来,有些不耐烦地说:“那你快说,我还要睡,困死了都。”
他满脸不高兴,一张脸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