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无轩看着董成斌苍白的脸色,心内疑窦丛生。
按照墨则深的性格,怎么能放过董成斌,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们到底知不知道纪无痕和陆清棠的真实关系。
董成斌趴在床上,满脸怒气,“还能有谁,除了墨则深那个王八蛋,旁人谁还敢对我动手?”
纪无轩很是不解,“究竟是为的什么?”
董成斌冷哼了一声,“还能为什么,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女人!”
“上次开善寺一事,墨则深已经知道了纪无痕是陆清棠的生父,因为害怕我告诉陛下,就将我囚禁起来。但这段时间我也没闲着,就在他们去镇南王府的时候,趁机将鸡鸣山的藏兵洞告知了他们。墨则深为了保护她的女人,就想让我背这个锅,企图动刑让我屈服,于是我趁机逃了出来。”
纪无轩听罢此话不住地点头。
这下放心了,董成斌没有被策反,他还是有帮手的。
他笑着拍了拍董成斌的肩头,“驸马爷好好养伤,我回头去请渭南县最好的大夫来给你疗伤。”
董成斌却一脸不甘心,“墨则深把我伤成这样,我不能放过他!”
纪无轩连连点头,“我知道了,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咱们要养精蓄锐,先把伤治好。”
说着,他给他倒了一杯茶,“驸马爷先歇着,晌午我再来看你。”
而后,纪无轩便躬身行礼退出了房间。
看着他的背影,董成斌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看样子,算是暂时相信自己的鬼话了,不过也不能大意。
他看着这杯茶,就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立马从怀里掏出陆清棠给他的止疼药。
昨天晚上被打了以后,疼得并不是很厉害,然而现在疼得他有些受不了,想来应该是“止疼药”的药性消散了。
按照陆清棠的叮嘱,疼得太厉害吃三片,一天两次,最多不能超过十片。
服下三片止疼片,董成斌便睡下了,等过两天养好了一些再处理计划的事。
……
开善寺这边也已经找董成斌找了好几天。
余白和伤刚好的元琅他们三天两头去城里头搜查董成斌的下落。样子总是要装一下的,那么大一个活人丢了,丢的还是驸马爷,肯定要大肆搜查。
不过,与其说是找董成斌,倒不如说他们几人去城里头跟无头苍蝇一样瞎逛。白天出去,晚上回到开善寺。
不过这几天的伙食挺不错的,他们这些人只要回来就会带回好吃的,烧鸡烧鸭烧鹅,或是从酒楼带现成的菜肴。
吃完晚饭,陆清棠又开始倒腾起了药妆。
宁心然连着敷了好多天的草药,脸上的脓肿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这样她就可以不用戴帷帽,也可以出门,陆清棠便开始展开第二步治疗。
还是外敷,用的是药膜和药妆,这些全都是孕妇可以用的。
整理好了以后,明天早上就可以拿去给宁心然用了,还得教她怎么使用面膜,还有水乳霜这些。
整理好了以后,陆清棠捶了捶腰起身上了床,这两天的腰疼得要死。
她心里感叹,为什么每次来姨妈都要腰疼,就连肚子也有些隐隐发痛。
来到床边,床上的墨则深满眼深情款款。
瞧着这模样,陆清棠就知道他发情了。
她嘴角扬起,露出一丝促狭的笑意,伸手脱去外衣,露出织金纱的里衣。
织金纱有点透明,隐约可见里头的粉色抹胸,倒也不是说她是故意的,实在是这两天有些变热了,大概是要下雨了,天气总是有些发闷,所以陆清棠把织金纱当做里衣穿。
果然,墨则深双眼都在放光,一伸手便将她揽在怀中。
陆清棠顺势坐在他的腿上,把头靠在他的肩,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模样。
耳畔传来低沉嘶哑的呢喃声,“棠棠,你身上好香啊~”
陆清棠忍不住嗤笑,她装作害羞的样子,娇声道:“我刚刚在身上试用了那些药妆,当然香了,你喜欢吗?”
怀中的男人用高挺的鼻子在她的脖子上蹭着,喷热的气息有些发烫,脖子一阵有些酥痒,陆清棠向后躲了躲。
抬眸间,墨则深满是情欲的墨眸如同黑洞一样,随时都要把自己吸进去,陆清棠羞得不成样子,立马低下头。
这时候,墨则深一个翻身将她压到身下,附身吻上陆清棠的唇,不断向里头探索,口腔里的每一处都充斥着他的味道。他的吻太过强势,太过霸道,弄得陆清棠喘不过来气。
渐渐地,陆清棠沉浸在男人的攻势中有些迷失自我,忽然觉得胸前一凉,她的里衣不知什么时候被墨则深解开了,这才想起自己正在姨妈期间。更何况她本是要戏弄墨则深的,怎么能让他反客为主呢。
想到这,她伸出手推开墨则深结实复又弹性的胸膛,墨则深不明其意,仍旧满眼情愫。
他抓住陆清棠按在胸膛的手,低下头,温热的唇贴在手背上,他一边吻,一边用那双情意绵绵的眼眸盯着陆清棠看。
陆清棠的心砰砰跳动着,若不是小腹传来的隐隐痛感提醒着她,只怕是要沦陷其中。
她从墨则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