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王妃,有了孩子,那揽月居的人就不敢欺负咱们了!”苏木搀扶着陆清棠进了院子,一脸喜气,“咱们先去包扎伤口吧。”
陆清棠在心里暗笑苏木傻,刚刚那碗红花不正是揽月居的杰作吗?
不过她倒也忠心,海棠苑这么清苦的日子她都不跑路,倒也是个不错的人。
整个院子就住着她们俩,很是清静,主仆俩来到屋里,苏木便去隔壁翻箱倒柜地找寻着药。
陆清棠坐在床上百无聊赖,低头把玩着镯子。
这是原主的娘留给原主的遗物,原主很是在意,与旁的玉镯不同,这只镯子上镶嵌了一颗红宝石。
这是什么做工?
陆清棠伸出手指在红宝石上摸了摸,又按了按,还挺结实的。
突然,那枚红宝石放射出刺眼的光芒,投射到四周,慢慢浮现出一个又一个的药架,房间角落里还有一个二手的轮椅。
这不是她所在的那家医院的药库吗,怎么会出现在这?
她伸出手随意在药架拿下一盒盘尼西林,居然能真实的握在手里。
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又伸手拎起地上的药箱,打开药箱,里面是大大小小的针筒,握在手中,依旧是那么的熟悉。
这些都是真的!
放下药箱,陆清棠在药架上寻找着碘伏、消炎药、棉签以及纱布,三下五除二便将伤口包扎好了。
可问题来了,可这怎么收回去?难不成就这样摆着?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陆清棠又看了看手上的镯子,既然这镯子能放出药架,那应该也能收回去吧。
她将纤细的手指按在那枚红宝石上,长按三秒钟钟,果然将药架子统统收回。
这下就放心了。
“王妃,已经没药了,怎么办?”苏木一脸委屈地走进卧房,眼尖的她又发现陆清棠的伤口包好了,“王妃,你自己包扎的吗?”
陆清棠点点头,还冲苏木得意地笑笑,“我刚刚发现这屋里有药,就自己给包上了。”
哇,王妃笑了耶!
自从嫁进王府,陆清棠再也没这样笑过了,她现在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眼睛里散发着自信的目光,以前从未有过。
这时候院外传来了脚步声,苏木连忙跑出去,一眼就看见好几个人站在院子里。
为首的是陆清月的奶娘。
从前在将军府,这个张嬷嬷就对陆清棠羞辱折磨,如今她陪嫁到了王府,更是借着陆清月的势力变本加厉。
就在前两天还逼着陆清棠给陆清月下跪,简直欺人太甚,然而陆清棠根本不敢反抗,任由她欺凌。
这怎么办?
苏木一阵心急,“不好了王妃,张嬷嬷来了,怎么办?”
陆清棠刚喝下一杯水,听罢苏木的话便起身往外走,眸中毫不畏惧。
她自然知道她们是来做什么的。
“陆清棠!你居然敢伤了揽月居的下人,别忘了,你只是将军府的一个庶女,做了王妃已经是你的福气了,别不知道天高地厚!”
张嬷嬷在外面叫骂着,她的气势如同身材一样庞大。
陆清棠站在廊下,勾起唇角,一个妖媚的笑意浮出,冷声道:“揽月居的人都这般教养吗?这就是将军府嫡出一脉的规矩?张嬷嬷,你是不是你应该唤我一声王妃?”
“是,王妃!”
张嬷嬷挑挑眉。
“王妃真是让老奴大开眼界,一个庶女居然踩到嫡出姑娘的头上,王妃真是好大的威风!不过纵使是王妃又如何,一个丑女,能够伺候王爷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还敢口出狂言,真是笑话!”
听罢这阴阳怪气的话,陆清棠抬脚缓缓上前,扬起手掌砸在张嬷嬷的脸上。
肥硕的肉脸因重力偏向一边,同时带动身体失去重力,张嬷嬷立马摔倒在地。
她坐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看着陆清棠。
此刻的她高昂着头,与之前那个懦弱的陆清棠毫无联系。
完全是两个人!
这是怎么回事?
“张嬷嬷你话太多了,聒噪!”
陆清棠伸手掏出身上的帕子,一边擦着手,一边满脸嫌弃。
“你都不洗漱的吗?脸臭,嘴巴更臭,真让人恶心!”
张嬷嬷从地上爬起,一边捂着脸,一边上下打量起陆清棠来,她眯了眯眼,“来人!请王妃到揽月居,王爷要见王妃!”
“王妃,别怪老奴们不客气了!”
张嬷嬷身后的两个妈妈撸着袖子,满眼狠厉地走上前。
“张嬷嬷,求你饶了王妃吧!不要这么对我们王妃!”
苏木在一旁不停地跺脚,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可张嬷嬷根本不搭理她,依旧我行我素。
陆清棠也是不紧不慢地微微笑着,她伸出细白的手轻轻抚着小腹位置,就在两个妈妈即将拉扯到她的时候,喃喃道:“我肚子里怀了王爷的孩子,你们敢动我一下?这可是宸王府第一个孩子,出了差错,谁能担得起?”
只要把这个孩子公之于众,让所有人都知道,就没人敢暗中加害她,毕竟于外人而言是皇家血脉,容不得半点闪失。
短短两句话便让在场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