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打的可是当今战神的王妃呀。
不过在陆清棠的劝解下,国公夫人也就没那么重的心理负担了,但仍然要感谢陆清棠。
国公夫人紧紧拉着陆清棠的手不放,“听说王妃有孕,家里正有一株顶级的珊瑚可以送给王妃安胎。”
“呃,那个我这个人吧挺俗的,不懂得观赏,别白白浪费了您的大珊瑚。”陆清棠的嘴角抽了抽。
她才不要珊瑚呢,安胎她自己就可以。
国公夫人听罢顿悟,又道:“我有一副波斯宝石打造的头面,还没动过,王妃年轻,戴上去正好合适。”
“那个我不太喜欢宝石,要是金啊,银啊的,这些俗物,挺符合我这个人的。”陆清棠一本正经地说。
就差直接说:我要钱,给我钱,银子金子都可以!
国公夫人这才明白陆清棠的意思,便大笑了起来。
她刚刚果然没有看错,陆清棠是个直爽的人,她很喜欢。
“不如这样,我这边直接封二百两银子给王妃,王妃喜欢什么买什么,可以吗?”国公夫人笑得合不拢口。
陆清棠立马心花怒放,她不住点头道:“我就喜欢被人用钱侮辱的感觉,国公夫人深知我意!”
两人又絮叨一会儿,国公夫人便离开了,没多久就差人送了二百两银子来,另外还有一副红宝石头面,以及那个大珊瑚。
陆清棠直念叨国公夫人太客气,让他们直接把东西送到王府,而后带着余白和苏木也收摊子了。
……
第二天,陆清棠盛装打扮,戴上帷帽,跟着墨则深坐上马车,一道往宫里去。
一路上,同坐着马车的二人觉得尴尬,都没有说话。
陆清棠觉得无聊,便撩开帘子向外张望,却偶然发觉墨则深在看自己,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果然有效,墨则深气鼓鼓地转过脸,整整气了一路。
马车停下,陆清棠和墨则深下了马车,另有几个小太监抬着小轿子在宫门口等候。
领头太监是陛下近身伺候的陈公公,一见到马车停下便连忙迎了上来,“见过宸王、宸王妃,陛下念着宸王妃有了身孕,不便走远,便让咱家准备了这顶小轿,请宸王妃上轿,陛下正在崇德殿等着你们呢。”
陆清棠戴上帷帽,在太监们的搀扶下坐上轿子,墨则深就跟着身旁走。
她坐着轿子,他走着,她自然得意。
“喂,王爷累不累?累的话不如我换你上来坐坐?”陆清棠掀开帘子,冲着墨则深挑挑眉。
墨则深冷哼一声,没有说话,然而换来的却是陆清棠的得意发笑。
听着她的笑声,墨则深头都大了,却仍然很有耐心地提醒她道:“这里是皇宫,不是大街上,注意点形象!”
“我知道,我是宸王妃。”陆清棠将脊背挺直,面上也变得严肃了一些。
这样一本正经的样子,墨则深倒是头一次见,忍不住嗤笑了起来,“让你注意形象,你怎么跟要去打仗一样?”
陆清棠见他笑了,虽然是不怀好意,倒也笑得很好看,于是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只可惜,这个男人喜欢的是别的女人,否则等她换了脸,可不得把他拿下。
见陆清棠看着自己,墨则深不禁耳尖有些发热,他把脸别过一边,抿嘴偷笑着。
“哎哟哟,都说宸王和宸王妃二人不和,依我看那都是些嚼舌头根子的,你们看宸王和宸王妃多恩爱呀,进宫都不忘在一起眉来眼去的。”陈公公在一旁调侃道。
墨则深听罢这话,脸更红了,不知说些什么好。
然而陆清棠却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仍旧作死地将头探了出来,“陈公公说得不错,我和宸王恩爱得很呢,宸王说此生就爱我一个呢。”
她说着,还得意地瞄了一眼墨则深。
“陆清棠!”墨则深瞪了一眼她,“给你脸了是吗?”
以为他气得脸红,陆清棠恨不得笑出声。
要不是有陈公公在身边,只怕是要把这轿子的顶给笑得飞出几十米高。
不明所以的陈公公听罢陆清棠的话,便附和了起来,“夫妻恩爱那是最好,陛下喜欢看皇子皇妃们恩恩爱爱呢。”
“陈公公说得没错。”墨则深说着,抬眼看向陆清棠的眸中尽是柔情。
只可惜,陆清棠已经盖上帘子,没看到他的眼神,墨则深当即便有些失落。
来到崇德殿,两人先跪了一会儿,陈公公还特意给陆清棠拿了蒲团。
大殿清凉,生怕跪久了膝盖疼。
跪了好一会儿,仍旧不见陛下来,陆清棠有些不耐烦了,便撩开帷帽,小声问墨则深,“喂,陛下什么时候来啊?”
墨则深立马有些焦急,“你是不舒服了吗?”
“啊?”陆清棠有些惊讶,但并没有放心上,“不是,是你呀,这地板又凉又硬,我刚刚跪了一下就疼得不得了,你跪了这么久,腿不疼吗?”
陆清棠倒是没别的意思,纯粹是没话找话,跪着太无聊了。
墨则深愣了一瞬,然后小声道:“习惯了。”
话音一落,心内暖洋洋的。
除了阿谀奉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