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想办法进宫,不能让陆清棠跟着担心。
想到这,苏木便满脸赔笑道:“不然这样吧,两位大哥,你们能不能找一个人送我进去,到了隆庆宫见了我们王妃不就能证明我的身份了吗?”
这样既能进宫,又不需要出宫令牌,一举双得。
大不了给他们一些茶钱,总不能白让他们跟着跑腿。
听罢这话,两个小兵直接笑出声。
“想什么呢?都照你这样我们守门的士兵成什么了?是看门的还是引路的?真把自己当回事!”其中一人满眼都是厌烦,对着苏木厉声呵斥起来。
另外一人也嘲笑着说:“就是!知道宸王妃什么人吗?人家可是怀着皇孙的贵人,哪里有功夫见你?赶紧滚,不然的话把你抓起来丢进府尹大牢里,叫你在大牢里过夜!”
这话把苏木吓得哆嗦了一下,她转过身拎着地上的糕点便要走,却瞧见迎面走来了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
“见过贤王!”
两个小兵一见那男子立马单膝跪下。
苏木一听此人是墨则清,也连忙跟着跪倒在地。
墨则清俊秀的面容上笑意绵绵,他上前看着苏木,开口道:“这不是宸王妃身旁的苏木姑娘吗?我方才瞧着半天,你怎么不进宫呢?”
苏木抬起头,见墨则清在冲自己笑,禁不住有些头皮发麻。
“回……回贤王爷,奴婢……奴婢把出宫用的牌子弄丢了……”苏木有些磕磕绊绊道。
她可真是没用,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弄丢了。
要是在大门外遇见旁人,说不定还能带自己进去。
可前段时间陆清棠还拒绝了为宁妃说好话来着,他必定是怀恨在心的,怎么可能带自己进宫呢。
听罢苏木的话,墨则清笑笑,“这有何难?你跟我一道进宫不就行了?反正你我相识,这些守门的也不会拦我的。”
“真的?”
苏木有些不信。
怎么会有人如此大方?
这貌似有些不符合常理。
墨则清眼角弯弯,“怎么?苏木姑娘不信本王?”
“信!当然信!奴婢怎么会不信任贤王呢。”苏木立马笑了起来,抓起糕点就跟在墨则清屁股后头。
果然,在墨则清的带领下,苏木顺顺利利地进了西门。
因为他要进宫见陛下,两人顺路走了一段时间。
苏木一路低着头,不敢说一个字,墨则清见状不禁笑起,又问她道:“苏木姑娘本就姓苏吗?”
“回贤王爷的话,奴婢从小被卖进将军府,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是王妃给我取名的苏木,她说这是一个草药的名字。”苏木如实回答。
墨则清点点头,又道:“苏木姑娘不必自称奴婢,本王布不拘礼,喜欢自在一些。”
苏木没用说话,只用笑意回应。
弯弯的眼角笑起来像个月牙,将墨则清的眸光吸引了片刻。
苏木脸上一阵飞红,立马把头低了下去。
走到岔路口,苏木和墨则清拜别,然后回到了隆庆宫。
陆清棠早就盼着素禧斋的点心了,不等苏木开口说话,接过点心就拆起来。
她把一样糕点拿出一块尝了尝,在拆最后一份点心的时候拆除了一个出宫令牌。
由于没有注意,令牌“咣当”一声跌落在地。
陆清棠弯腰捡起令牌,举在手里看向苏木,有些疑惑道:“苏木,你怎么把令牌包糕点里头了?你是怎么进宫的?”
苏木循声望去,见令牌在陆清棠手里,不禁傻了眼。
她找了半天的令牌居然被包在了糕点中,她一直拎着呢。
“我是跟着贤王爷一道进的宫,得亏他认识我,否则我就得在宫外过夜了。”苏木挠了挠头。
至于这令牌如何会出现在糕点中,她仔细回想着。
她吃饭前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吃完饭结账后回来直接拿走了。
怪不得!
这个该死的余白!
肯定是他!
苏木把细节告诉了陆清棠,陆清棠忍不住憋笑,“下次见到余白,直接打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他要是帮我收起来,放在桌上我还能看见呢,都怪他!”苏木扁扁嘴。
真是越想越生气,要不是余白这么做,没准她就直接回来了,也就不用欠墨则清这个人情了。
而且,她总觉得墨则清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怪的,让她很不舒服。
于是,苏木把墨则清对自己的态度告诉了陆清棠。
她四下瞧着屋里没人,又拉着陆清棠的手臂,小声补充了最后一句,“我总觉得贤王看我的眼神有些色眯眯的,怪难受的。”
色眯眯的?
陆清棠心中不禁起了疑窦。
他墨则清也算是陛下看重的皇子之一,既封为贤王,那必然是品德高尚,为人正直的。
陆清棠深知苏木不是那种轻浮的丫头,她这么说肯定有她的道理。
“你以后离他远点,有些人表里不一,咱们惹不起可以躲得起。”陆清棠拉起苏木的手,一脸凝重地看向她。
苏木有些如释重负,“我还以为王妃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