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你跟着我可是遭了大罪了,钱没挣着,人跟着遭了不少罪。”陆清棠坐在地上,十分无奈地说着。
苏木站起身,将地上的陆清棠扶起,然后一脸凝重道:“先别说了,我知道是谁绑架我们的。”
陆清棠皱皱眉,当即和苏木不约而同地说出那三个字“墨则清”。
陆清棠起身走到房中的床上躺着,开始做深呼吸,好为腹中的宝宝带点氧气。
“你怎么知道是他?”一组深呼吸做好,陆清棠抬起头看向她。
苏木用手指着房中的一应饰物,“瞧见没,这个貔貅,我在他的别院里见到过好多回。”
“这小玩意儿还挺贪财的。”陆清棠吐槽着,然后继续躺下做深呼吸。
苏木叹了口气,“要是他可就糟了,不仅贪财还贪色,他不是个东西。”
陆清棠没有接话,反而让她更着急了。
“王妃,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做什么深呼吸呀?”苏木急得满屋子乱转。
陆清棠做完最后一组后,方才坐起身,歪着头看向苏木,“不然呢,咱们还能怎么办?一个孕妇,一个弱者,老弱病残孕咱俩占了一半,还能怎么办?”
倒不如平复心绪,再另想办法。
现下脑子里不再混沌了,清醒一些后,陆清棠当即闪出一些想法。
如果墨则清真的贪财,那么之前西郊投毒的事,会不会也是他做的。
如果真是他,那么上次也是他绑架的自己?
回想起当时被劫持的场景,那帮人也说的是主人,莫非真的是他?
心里这样想着,陆清棠赶紧从镯子里拿出了小号针筒以及镇定剂,并教苏木怎么使用。
苏木也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稀罕的东西,很是惊讶,“王妃,这是什么?”
“毒药。”陆清棠吓唬她,“万一有人要对咱们不轨,你就用这个去扎他,然后把里面的药水推进去……”
想了想,还是不行,这方法太冒险了。
她从镯子里拿出了那半瓶百草枯,将它涂抹在拔下的针头上,然后再让它自然晾干。
“还是用这个,这个保险,现在不死将来也会死,反正逃不过一个死字。”陆清棠将其中一个枕头用布包好递给苏木。
并嘱咐她前往不要碰到,这可是剧毒。
苏木牢记于心,并将包好的针头贴身藏在腰间。
陆清棠也藏了一个,以备不时之需。
正在她们俩惴惴不安之际,先前的黑衣人又来了,并将苏木带走。
苏木吓坏了,挣扎了半天还是没能逃过被拖走的厄运,陆清棠心急如焚到缺氧的地步。
便只得拿出氧气机为自己提供氧气,好冷静一下想想对策。
吸完了氧,陆清棠就开始想办法,但始终没有任何注意,然而耳畔里隐约传来了苏木的喊叫声。
陆清棠立马又开始着急起来,可是任凭她怎么砸门,偏偏没有任何人的理会,她只能就这么听着苏木的嘶叫声,忍不住也哭出声来。
……
苏木用手捂着胸前,她的衣裳已经被墨则清扯得只剩下肚兜,人也被逼到角落里。
她没有力气再反抗,任凭墨则清将自己按在身下。
恶心的舌头在她耳畔和脖子上舔舐着,苏木用最后的力气从腰间摸出陆清棠给她的针,将其刺在了墨则清的肩头。
墨则清从未见过这样的针,但他下意识认为这上面有毒,忍不住抬手打了苏木一巴掌。
然后又命人将苏木扔回房间,趁着现在城门还没关,他得赶紧回城去找大夫。
“苏木,你……”
陆清棠一把抱住苏木,并脱去外衣为她包裹着。
苏木害怕极了,趴在陆清棠怀里哭了很久,陆清棠一边安慰着,只能她心绪平复一些,才敢问她发生的事。
苏木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陆清棠,并告诉她自己没有让墨则清得逞的事。
这下可怕陆清棠给彻底炸开了。
墨则清怕是性命不保,她成了杀人犯了!
“是有什么不妥吗?”苏木有些胆怯地问她。
陆清棠连忙摇头,“也不算是,毕竟你是正当防卫,那货是自寻死路,他活该!”
她担心的是,万一墨则清转头回来怎么办?
毕竟这药不是立马见效的,用量又小,怕是得熬一段时间才能死。
那她们怎么办?
陆清棠在一筹莫展之际,王府揽月居却到处张灯结彩。
墨则深为了给陆清月庆祝生辰,特意提前一个时辰散值,还为她亲自挑选了礼物。
陆清月也投桃报李,准备了一大桌子菜,二人便在院内的葡萄藤下畅饮起来。
墨则深心里提防着,但为了让陆清月上套,趁着她不注意便将酒倒在了凳子下的炖盅里,还用袍子挡着。
正在他们有说有笑之际,余白被王府里小厮架着来到揽月居报信。
见他浑身是血,墨则深就知道是出了事,但碍于还要在陆清月面前演戏,就没有答应他即刻去。
反倒是陆清月劝慰起来,“王爷,余白伤得这么重,姐姐只怕是凶多吉少,王爷快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