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一声,两个小公主哭出了声,她们小小年纪收到了重创,全都吓坏了。
这一哭,让所有人都反应过来。
她们可都是体面的命妇,何曾见识过这般真实的活春宫,只被吓得仓皇逃窜。
趁此良机,陆清棠赶紧拉着苏木进了屋,并关上房门。
房间内的墨新媛开始尖叫起来,她不敢相信自己刚刚交付终生的人竟然是董成斌。
陆清棠抄起一旁的鸡毛掸子上前指着董成斌,“你是什么东西,知道这是谁吗!”
董成斌一脸茫然,“这不表妹吗?”
“表你个头!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这是庆乐公主!”陆清棠挥动着鸡毛掸子打了他一下。
董成斌当即就木了。
他立马冲陆清棠吼道:“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与此同时,旁边的墨新媛也在嘴里念叨着,“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怎么……这怎么可能!”
“你已经死了!”陆清棠冷笑了一下,挥动着鸡毛掸子将董成斌打晕在床。
然后她捡起地上的服递给了墨新媛让她穿上,可墨新媛根本不穿,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嘴里念着“不可能”。
她已经被催情香弄得乱了心神,此刻脑子开始不中用了。
陆清棠与苏木对视一眼,苏木快速拿起一壶水浇在香炉里,然后顺着窗户把香炉里的灰丢进池塘中。
一切证据都没了,她俩对视笑了一下,方才走出房间。
厢房外,依旧围着一群人,甚至还吸引了前院的一些男宾。
有人上前问道:“宸王妃,这是怎么回事啊,这公主怎么……”
“刚刚那不是公主,你们看错了,公主现下有些不舒服,我要为公主找个郎中,请大家先行入席吧。”
陆清棠说完,让苏木在门外看着,自己去了前院找崇信伯夫妇。
崇信伯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他脸色苍白,正愁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一见陆清棠来了,便立马上前求救起来。
他哭丧着脸道:“宸王妃,这事儿该如何是好,这媛儿怎么能……”
“就是啊,这媛儿怎么能如此丢人现眼,这要是传出去了,这皇宫里的脸都丢尽了。”崇信伯夫人一边哭一边拍大腿。
方才还是她主张众人都去看的,结果就看到了这么一幕,到现在自己的魂儿还没回来。
陆清棠冷笑了一下,“是皇宫的脸面重要,还是崇信伯一家的性命重要,孰轻孰重,你们应该知晓。”
这话一出,夫妻俩都不说话了,皆面如白纸。
他们俩被陆清棠的话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脑袋也想要,名声也想保,人嘛,总想弄个两全其美。
“那宸王妃有何妙计,不如说出来,这说到底也是一家人,咱们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不是?”崇信伯真后悔对待陆清棠的态度。
陆清棠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笑了笑,“崇信伯说的没错,我们是一家人,自然要为一家人着想,其实皇家的清誉保住了,你们的性命也就保住了。”
这话说得在理,两口子立马跟着点头。
“但是,这件事难就难在保住皇室名声,刚刚夫人那么一吆喝,所有人都看见了。”陆清棠略带冷眼地看向了崇信伯夫人。
崇信伯夫人听罢立马软瘫在地,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她真是后悔做了这么一件蠢事儿!
如果时间能够倒流,她绝对不会这么做了,她真的好后悔。
听了陆清棠的话,崇信伯也恼怒起来,他用手指着自家夫人,一时间却不知骂什么该好。
说到底这件事是墨新媛自己不检点,居然在生辰宴会上跟男人苟合,实在是丢人现眼,现在害得连累了他们一家。
陆清棠见状又笑了笑,“不过,你们不必太过担心,媛妹妹自小不在宫里长大,这些人认不得公主相貌,咱们可以对外说是一对偷情的痴男怨女,而公主早就不在房间里了,随便找个理由打发出去就成。”
“对,对呀,还是宸王妃才思敏捷!”崇信伯立马喜出望外。
一旁的崇信伯夫人也站了起来,“对,就这么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现在的关键是要弄清楚那个男人是谁,是平民或者王公贵族,要不然公主的这辈子可要被毁了。至于怎么处置公主,不是你我考虑的事情,咱们只需全须全尾地把公主送回皇宫就行。”陆清棠继续说着。
崇信伯现在已经全没了主意,立马向陆清棠行礼道:“现在任凭宸王妃差使,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能保住我这一家老小的性命!”
谁想保你!
你的命干我何事?
陆清棠在心内冷笑了一下,面上却正色道:“差使不敢当,只需借几个人给我,我把那男人给带进宫里,交由陛下处理。至于公主,我也一并带回,这宴会的事还请崇信伯和崇信伯夫人继续操持,务必稳住人心。”
“那就有劳宸王妃了!”崇信伯一脸感激,恨不得给陆清棠跪下。
一旁的崇信伯夫人也立马附和起来,“都是一家人,干嘛这么客气,还是叫舅舅和舅妈吧。”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