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月看着墨则深,眼泪瞬间就掉下来了,“我……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怎么同他讲。
“蔻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墨则深看向蔻丹,厉声道。
蔻丹立即下跪,“回王爷,奴……奴不敢说……”
“说!”墨则深满眼冷冽,“不说的话,本王便着人将你打死!”
蔻丹立马匍匐在地,刚要开口,又被陆清月打断,“不许说!”
陆清月立马上前扯住墨则深的衣衫,哭道:“王爷,我没事的,就不必大动干戈了……”
“我问的是蔻丹,不是你!”墨则深恶狠狠地看了她一眼。
他终于不用在陆清月面前演戏了。
陆清月看到墨则深眸中厌恶的眸光,当即身子颤抖了一下,然后耳畔响起了蔻丹的话,“回王爷,是阿顺所打!”
陆清月顿时软瘫在地,脸色煞白。
墨则深又忽然翻了脸,这是为何?明明昨天他还是百般柔情,说是等她生下孩子,便要请封她为王妃。
然而刚刚那个眼神,分明是憎恶已久,根本没有半分情意。
“居然敢打本王的侧妃,来人,将阿顺给我捆回来!”墨则深眸中一阵得意,走上前揽过陆清棠,“王妃,歇会儿的审案子了,人到齐了吗?”
陆清棠看向墨则深,“回王爷,已经到了偏厅。”
她说着,便又看向陆清月,“蔻丹,把侧妃娘娘带到后堂,且听王爷如何审理阿顺。”
“是。”蔻丹应着声,上前扯起陆清月,“请侧妃娘娘移驾。”
陆清月满脸疑惑,为何要去偏厅?
偏厅里,陆怀安夫妇还在焦急地等待着陆清月的消息。
王府下人抬着屏风过来,让夫妻二人坐在屏风后头,并说这是王爷的意思。他们夫妻敢当面同陆清棠顶嘴,却不敢跟宸王多说半个字,虽有不从,却只得依从。
元琅已然将阿顺从赌坊里拎回来,捆得结结实实,一团球似的扔在偏厅里。他的嘴被堵上了,还脱去上衣,冻得瑟瑟发抖。
隔着屏风,陆怀安夫妇更是一脸惊讶,这平白捆着一个男人丢进来作甚?
正在疑惑之际,陆清棠和墨则深,身后还有被蔻丹扶着的陆清月走了进来。
王氏一见女儿必然欢喜,却被元琅制止住了,“请夫人和将军坐好,等王爷发话了再上前。”
“这究竟是为了何事?不说清楚了怎么行,弄得好像是软禁我们一样。”陆怀安有些不高兴地说着。
元琅冷声道:“将军此话差异,我家王爷怎么会软禁您呢,您别会错了意,用错了心思!”
陆怀安听罢元琅的话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得与王氏坐回原位。
屏风前,陆清月一见到被捆的阿顺立马开始心惊起来,她根本不敢看他。
而阿顺却在见到陆清月了之后开始求救起来,奈何他的嘴巴被堵着,发不出任何声响。
待所有闲杂人等都退下后,坐在正位上的墨则深开口道:“余白,拿掉阿顺嘴里的碎布。”
余白应声照做,阿顺嘴巴得到解脱,立马向陆清月开口求救,“侧妃娘娘救我!”
“救你?你把我的侧妃打成这样,我非要将你剁成肉酱!”墨则深说着,冲余白使了个眼色。
余白拔出腰间的短刀,上前佯装要结果了阿顺,阿顺吓得脸色苍白。
他立马又看向了陆清月,“侧妃娘娘,我何时打过你,你可要为我作证!”
陆清月惊了惊,立马低下头,她恨不得杀了这阿顺。
这让她如何相帮?她如今都自身难保了。
屏风后头,陆怀安夫妇也立马震怒起来,他们俩当成眼珠子一般的姑娘居然被一个腌臜下人打了,这让他们如何能受得了。
陆怀安当即暴起,要上前打死这个阿顺,却被元琅给拦下了,“将军,王爷会处置的,您别担心。”
听罢这话,陆怀安和王氏方才安心。
心里虽然气愤,但有宸王护着,一定不会放过这个阿顺的。
“余白,动手!”墨则深再次下达命令。
躺在地上的阿顺眼看着余白一步步逼近,立马大喝一声,“既然如此,不如我便实话说了!宸王,你被我戴了绿帽子,你女人肚子里是我的孩子,哈哈哈……”
他一边说着,一边大笑起来,早已最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
左右这辈子都做不成男人了,临死还能拉个垫背的,这辈子值了!
只是这话一出,陆清月当即便站起身,整个人都在发抖,和屏风后头的陆怀安夫妇一样。
这怎么会?
他陆怀安的女儿自小便规矩,从不逾矩,怎么会背着王爷偷汉子,这不可能!
陆怀安几乎咬碎了牙,亲手上前打死这个阿顺。
而一旁的王氏也气得直哆嗦,怎么能这么污蔑她女儿的清白,这简直不是人。要说是陆清棠,这事儿说不定还有美目,可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然而她也在心里泛起嘀咕,如若阿顺果真是污蔑,为何陆清月不为自己辩驳一二?
她见陆怀安气愤愤地要起身上前,就同元琅一起阻止了陆怀安,好接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