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王爷,我没有证据,可是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刘明听到王凛的声音以后,转头看了过去。
发现王凛已经转好朝服,站在大殿之上。
在初晨的阳光下,显的宛如一尊文圣一般。
无论是气场,还是气度。
都不是他们这些普通官员能比拟的。
这只有皇家中人,才能从小就受到培养,拥有这种皇室独有的气场。
不仅仅是他,就连其他官员,也被王凛的气场震撼了。
一时间,众人纷纷退后,只等刘明继续挑大梁了。
“但说无妨!”
王凛一边说着,一边来到殿前,眸光看向刘明,笑着说道。
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把柄可抓,那就要看看他是如何,编排自己的。
“陶天明是因为贪污!才被砍头的,我问你!他的脏银和粮草呢!”
刘明看向王凛,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问道:“还有!陶天明的家眷和同罪的衙役呢!都是怎么处置的,为何没有任何消息!”
王凛听了他的话,心中一阵腹诽。
这小子还真是细心,这些问题都是自己做主处理的,不过他应该还不知道,皇上暗中是给了自己先斩后奏权利的。
这也想拿捏爱自己,真是痴人做梦。
“怎么不说话了!心虚了?”
刘明看着王凛不说话,冷笑着问道。
“刘大人!脏银每一笔都记录在册,就在水运县河道,有专人看守!你若是想查,就可以派人去查,粮草的话,刘大人难道不知道,水运县进你那闹灾荒么,许多人都吃不上饭!我就地分发了!还有一部分,给当地的人,当做来年的种子了!”
王凛看向刘明,而后一字一句的沉声说道。
“哼,那人呢!还有他的同党!你都怎么处置的!”
刘明不依不饶,接着追问道。
“男的,就地留着修运河了!女的当然在教坊司!至于那些衙役和所谓的同党,我都发配了!”
王凛看向刘明,毫不隐瞒的说道:“这些走的都是正轨的途径,你也可以去查!”
“你这是善做主张!置皇上于何地!”
刘明听了王凛的话,拱拱手面向王辰说道:“皇上,他越俎代庖,其心可诛啊!”
“刘爱卿,这特权是朕,在他南下之际,给他的!不是他擅做主张。”
王辰听了刘明的话,干咳一声缓缓说道。
“这……皇上……”
王辰的一句话,让刘明无言以对。
如此一来的话,他的所有所谓的有理有据,就都不攻自破了。
刘明情急之下,四下看了一眼,将目光放在陶国公身上,于是计上心来。
“陶国公!你家侄儿的脏银,你心里应该也清楚,修建一个河道,用的了那么多么!”
刘明的话很明白,是在拉拢陶国公的。
他知道陶国公因为王凛斩杀陶天明的事情,还生了两天病。
陶国公听了刘明的话,心中一阵腹诽。
这该死的老王八蛋,这是还想要拉着自己下水么,真当自己是冤大头么!
“陶国公,此事你怎么看!”
刘明眼看陶国公不为所动,急忙有提醒道。
这老匹夫,不会是让王凛给吓的没脾气了吧,怎么不敢说话呢!
“刘大人,凛王爷说的没错,这件事老夫也有所耳闻,这件事确实是陶天明的错,被抄家也好,充军也罢,都是他自作孽,至于那些脏银,老夫觉得凛王爷做的很好!这就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虽然这个取不合适,可总归是做了一件为国为民的好事!”
陶国公并没因为刘明的提醒,而跟着他一块弹劾王凛。
反而,他开始替王凛说话了。
一句话滔滔不绝的讲完以后,又站出来,面向王辰,毕恭毕敬的说道:“皇上,凛王爷如此盛举,理应受赏!”
“陶国公!你!你……”
刘明做梦都没想到,陶国公居然会如此替王凛说话。
一时间,他语无伦次,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刘大人,你可不能听信谗言,冤枉好人啊!”
陶国公看向刘明,摇摇头叹口气。
刘大人,不是老夫不帮你说话。
实在是老夫也自身难保啊,王凛这个小王八蛋,他抓了老夫太多把柄了。
如果老夫不顺着他,老夫今日的乌纱就保不住了。
这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该死的陶天明,自己愚蠢至极,还要拉着老夫下水。
“刘大人!你听到了!本王现在还在治理河道!你和你的门人,一起联名弹劾本王,害的本王连夜回来!你!该!当!何!罪!”
王凛听了陶国公的话以后,挺直了身板,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问道。
“你……我……这……”
刘明被王凛和陶国公,一唱一和,搞的不知所措了。
而他的门生和一些弹劾了王凛的官员。
此时都紧闭嘴巴,胆子小的,还往后缩了缩。
生怕被王凛给认出来。
“皇上!河道的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