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巧合，但是他猜不到对方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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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奥丁吗？
不太可能，那个时代有没有奥丁还是两说。
是某个小屁孩？
倒不是没有可能，但是……没理由啊。
没有深入去想，顾北知道，这种事情无论怎么猜测都是没结果的，除非老子自传的后续中有提到，又或者他后面能够获得同时期的其他文字记录。
说回感炁的问题。
老子的感炁过程，听上去很容易理解，但其实很困难。
像是一个被安排好的巧合。
尽管顾北看不出安排的痕迹，但不妨碍他这个感觉，他可是术士。
有一说一，自从有了灵觉这么好用的东西，顾北都不太想动脑子了。
啥都靠感觉就完了。
他感觉老子的感炁很困难。
这就让顾北对于自己的认知产生了疑问。
他突然反应过来，修炼这种东西是有门槛，讲资质的。
但是无论是他，还是他见过的人，亦或是哪都通的普通人，貌似都没有受限于资质。
就好像每个人都是天资绝伦之辈。
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这中间存在一些问题。
在老子到现在这几千年的时间里，一定发生了某种变故，让人们变得更加适合修炼了，所以才会出现这种人人都可以修行的情况。
至于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顾北怎么知道？
说不好奇是不可能的，但是这中间的故事没什么办法。
所以，不必寻找原因。
顾北只负责享受这种变化带来的好处就足够了。
因为这种变化，异人这种东西在这种时代可以批量生产，并且还没有副作用。
有这么好用的工具人，顾北为什么要冒着风险尝试制造可控的死侍呢？
有那功夫，还不如把研究报告交给昂热，换点有用的东西，比如一间单独的实验室，还有炼金耗材。
这种羊毛能薅就薅。
不过顾北也没有下死手，毕竟他从诺诺口中得知，文件上记载的都是些没什么价值的东西。
能换到东西已经很不错了。
只是希望昂热之后找人翻译过研究报告之后不要出尔反尔，把答应顾北的条件收回去。
堂堂当代第一混血种，卡塞尔学院院长，秘党领袖，应该不会做出尔反尔的事情吧。
应该……不会……大概。
昂热看上去貌似还挺满意这笔交易的。
不过，他讲文件收起来时候，好像也想起了什么，叮嘱众人道：“这次的事情你们做的还不错，不过这件事比我想的要复杂，你们之后直接回学院就可以了，这边我来接手。”
我们做的不错……我们做了什么？
楚子航，凯撒，芬格尔怔了一下，然后齐齐点了点头。
尽管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是既然校长大人都接手了，他们也没有必要留下来了。
而且，这件事也确实有点复杂。
凯撒的手指揣在兜里，不经意间触碰到了那张权限黑卡。
这东西是一次性的，用过一次之后，档桉室的室长会再去领一张，并且上一张的使用记录也会销毁。
所以，凯撒手中的这张卡就只是单纯的一张卡而已。
不过这回想起调查到的东西，凯撒觉得有必要借着家族的名义去调查一些事情。
弗洛斯特·加图索，凯撒的这个叔叔是个标准的家族主义者，对于血统并不看重，但也不会允许有什么肮脏的东西污染高贵的血统。
看昂热校长的架势，貌似是打算清洗一下校董会。
不过因为校长的身份，还有一票否决的权利，昂热在校董会可不怎么受欢迎。
凯撒觉得自己或许应该给他找个盟友。
这边的凯撒显得心事重重，另一边的芬格尔倒是松了一口气。
昂热让他们不再调查这件事，某种程度上也是给了芬格尔一个机会，芬格尔完全可以趁着这次机会，回到卡塞尔学院家里蹲半年，暂停和旧贵族之间的联系，清洗掉自己身上的脏水。
这件事本身就和他没什么关系，只要和浑身脏水的旧贵族撇清关系就没有任何问题，
汉高也不可能把他拖出来丢给昂热。
这次算是彻底躲过一劫。
楚子航面无表情。
他是真的没有表情，也没啥想法。
这件事从一开始他就是稀里湖涂被卷进来的，现在又稀里湖涂的被结束任务，还被校长表扬说做的不错……
老实说，他现在还有点稀里湖涂。
不过没关系，反正这件事和他没有关系了……大概。
幸好他不知道这次的事情和奥丁有牵扯，不然这个时候估计已经在请缨继续参与调查了。
顾北……没有任何想法。
他捞的好处足够了，也没必要在淌浑水了，昂热不让调查，正好给他个台阶下。
不过他现在很矛盾，自己到底要不要告诉楚子航有关楚天娇、玛丽和奥丁的事情。
思前想后之后，顾北决定还是先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