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真美!”武画好久没见过行动司放的召集令了,这会看见,不禁感叹连连,脱口而出道:“东风速递,使命必达!” 肖白也看愣了。寻常烟花样的东西竟然能释放出这种奇特的效果!以后他要是揣点在身上,紧急的时刻召唤聚集部队可比吹口哨好用多了。 “文图兄!好宝贝!以后也帮我搞点呗,我不要斧头图案的,搞个骷髅头吧,简直拉风死了!” 文图依然装聋。召集令这等宝贝,行动司严格控制数量,佐领级人员都才配备一枚,而且用掉过后还得写份报告上交审查,哪是随便能流到外面的。 统调部行动司的行动召集令连肖白都能唬住,对面得了长官命令正要包围拿人的云州剿匪大队自然更不例外。 丧狗盯着高天之上,愣神问道:“彪哥!这是什么鬼?” 丧彪同样盯着高天,眼中贪婪满溢的喊道:“装神弄鬼!大家不要停,捉住他们仔细审问,这个冒充统调军官的无面人怀里鼓鼓囊囊的,肯定还藏有不少好宝贝!” 不识货的剿匪大队脚步停了一下,然后提着朴刀继续向杂碎店门口慢慢围拢。 眼见刀尖就要够着人的时候,远处一阵奔驰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自西向东而来。 文图在统调部的属下,还有佳琪领着约二百人的骑兵,风驰电掣杀到了。 大部队始一到场,立刻开始闹大动静。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对统调部动刀,不想活了吗!” “大人,统调部的同僚们说你们遇到危险,我们来得不算晚吧?” “老大,我和三胖带着几个精神小伙把你的狼牙大棒锤抬来了!” 看着威武雄壮的本部人马,文图面向肖白,难得开起玩笑,说道:“肖白兄弟!我发帖你招待,现在该你了,你们人多。” “嗯,知道。”略一点头,肖白立即命令道:“佳琪,骑兵队全体准备战斗!” “喏!” 英武的佳琪得令,立即自腰间抽出细长的马刀,刀刃面向剿匪大队,刀尖向天。 后面,跟着她的二百骑兵同样抽刀,动作整齐划一。 统一的队形,统一的军装,统一的抽刀动作,还有统一的杀气。这种阵势,恁是再不开眼,云州守备改成的剿匪部队也知道他们遇上狠岔子,踢到铁板了。 “丧狗,你他妈的!老子被你坑惨了!”大队长丧彪对站在他旁边的丧狗恼怒埋怨。 “你自己不长眼闯的祸你自己去兜!老子和手下弟兄们可不会给你填命!” 丧彪哭丧着脸说完,一脚将丧狗踢上前来背锅。然后他也跟着颤颤巍巍走过来,看着门口肖白三人,带着哭腔小意解释道:“三位长官!大水冲了龙王庙,小的狗眼不识泰山,误会了几位长官!这事都怪他丧狗,非说各位长官是假冒官军的土匪,还一个劲的撺掇下官剿匪……” 丧彪弯腰垂手,身子微抖。旁边的丧狗更是吓得直接趴倒在地上,一双满是黑油的手捉着肖白的裤腿,身子簌簌发抖。 感觉腿上异样,肖白厌恶得后退半步,不想和这家伙有肢体接触,哪知丧狗也跟着进一步,将他裤腿捉得更紧。 看丧狗这副样子,肖白皱着眉头,很不耐烦的问道:“你干嘛?” 丧狗抬头,看着肖白,忽然谄媚一笑,柔声说道:“长官!您的鞋底脏了,丧狗给您舔舔!” 肖白立即一阵恶寒,大怒道:“我去你妈的死变态!” 丧狗磕头如捣蒜,求饶道:“大人教训的是,丧狗变态。不止变态,还眼瞎!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可怜的丧狗吧!” “我饶你?那谁饶刘老根父女?他们不是通匪还抗捐吗?你不是要将刘老根打入大牢吗?你不是要代养招娣吗?就你这种忘恩负义的真小人,我连和你说话都嫌恶心!” 肖白眉头紧锁,厉声怒斥,而后冲部队人群中喊道:“迅哥,这人交给你了!找个偏僻的地方,以后都不要让他再出现!” “是!保证完成任务!” 迅哥得令下马,又挑了几个精壮的士兵,一起出列向趴着的丧狗走来,嘴里大声安排道:“弟兄们!将他提溜出去!” “大人,大人饶命啊!彪哥,救救我!彪哥……” 丧狗被拖走了,带着凄厉的哀嚎。 “丧狗死有余辜!三位长官大人有大量,请放过小的们吧!” 丧彪此刻面如死灰,身子抖得越发厉害。远处,丧狗凄厉的叫喊声还在耳旁萦绕,他忽然“噗通”跪下,再次求饶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