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大家都担心死了!” “老大说你掉粪坑了,是不是真的?” “上茅房还是结伴一起比较好,遇着什么突发状况叫人捞人都方便。” “师父!你脚下藏的是什么?是不是就是你刚才唱的一百八一杯的宫廷玉液酒?” 面对众人关心,老兵开始还挺感动,觉得大家良心大大滴好。 可是,不一会,他的脸就逐渐垮了下去,并手按腰间,看向肖白的眼神有杀气。 “不是不是!小妮儿,你别打岔,我和你哥有点事情要谈。” 没搭理其他人,只告了执拗问酒的招娣一句,老兵便“铿”的一声拔出腰间黄铜长烟杆,在车厢底板上轻磕起来。 看着老兵架势摆起,肖白不急也不恼,反正他是不信在车厢里老家伙还敢和他“车震”。 再说,他昨晚演练的那套天罡三十六斧改换的天罡三十六锤正愁没人陪他练手试验威力呢。 “老哥!这里不方便,你要真的技痒,咱晚上营部大操场走起。” “妥!” 老兵想了想,点头同意肖白提议。 反正确实不急这一时,再说打起来免不了磕磕碰碰,要是一不小心撞坏了他今天辛苦顺来的百年佳酿,岂不成了因小失大。 “你们……散了散了,车里有女眷呢!别以为我不知晓你们心思。” 波澜平静,肖白放下车帘子,轰散围观的吃瓜群众,继续赶着马车行路。 …… 吱吱呀呀的马车没有行到道路尽头,只驶过半道中央大街,便在某个不知名街巷转弯,抄近路寻到了守备大营正门。 来时时长,回时时短。 其实耗时也差不多,全凭个人感觉。 马车在大营门口没有停留,门口驻守的值班士兵挺着身子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赶在大队人马进门前拉开大铁门,为自家各位长官放行。 肖白颤坐在车头前,有点瑟缩有点发抖。 他是晋入三阶卓越境的高阶武修,身体素质虽然异于常人,但也耐不住在冬日近晚时候身着单衣顶着冷风远行这么久。 “阿嚏!” “阿嚏阿嚏阿嚏!” 行到居住的营房前,刚一勒马停车,肖白突然止不住的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惊得车厢里的招娣小妮儿赶紧探出车帘,担心问道:“哥哥!你是不是着凉了?要不要再喝点酒暖暖身子?” “嘛?” 肖白捂着鼻子,惊问一声,感觉情况不对,立马掀开整个车帘,顿时发觉车厢里有股醇厚绵长的酒香味,和散落在车底的两个造型古朴美观的青花瓷酒瓶。 “老帮菜!你你你……你竟然又唆使你徒弟酗酒!” “没有!不是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是酒瓶先动的手……不是,是妮儿先动的手。” “可是小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不就是不听话一点,精力旺盛一点,东西乱扔一点,不好好吃饭,不好好睡觉,在这哼哼一会在那哼哼一会,你叫她她不理你,不会说话沟通不了,天天要抱着……可即使这样,你也要教啊,不能不管不顾,干看着不说,还同流合污啊!” 看着老兵和招娣,肖白嘴里控制不住的噼里啪啦说了一长串,最后惹得老家伙都开始吹胡子瞪眼,小妮儿也噘着嘴喃喃抗议。 “晚上找你算总账!” 最后,肖白又叹了口气,对着老兵最后结语。 老兵锁着眉头,捏着拳头,盯着板脸的肖白,恨恨答复:“没问题!今晚既论输赢,也论生死!” 肖白听之,虎躯一震,下车之前没有再搭话。 …… 对老兵的单方面输出完毕,肖白放下帘子落车扭扭腰肢,舒缓舒缓筋骨,完后才又掀开帘子请老兵和招娣小妮儿先下车,他好再把佳琪弄下来。 “妥。” 老兵应了声,依言扛着酒箱子先下车,而后是招娣。 只是小丫头脸蛋红扑扑的,满身酒气,真真快要成个小酒鬼了。 不过他也奇怪,这妮儿今天咚咚五瓶酒下去,现在竟然还能那么精神,这体质也真没谁了。 “哥哥,抱抱!”招娣走到车厢门口,对着肖白伸出一双手臂,忽然做个求抱的姿势向他甜腻腻的要求。 肖白扶额,觉得刚才的学前教育算是白废了。人家小朋友根本不惧他拐着弯的数落,现在换副面孔就要上赶着用爆表的可爱属性将他融化。 “妹儿呀!以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