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醒来的肖白也大喊了一声。 因为,他发现自己身下的单人行军床竟然又变成了一片泽国。 他……竟然又尿床了! 反应过来,他立刻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这太特么丢人了! 这太特么难为情了! 这太特么不让人活了! 他一个身长八尺,英霸之气的美男子竟然睡觉又尿床了! 此刻,他陷入了巨大的恐慌和震惊中。 人要脸,树要皮。 如果这事被营里人知道,他恐怕得立刻社死,还会被人耻笑一辈子。 肿么办?肿么办? 稳住!稳住! 不要慌!不要慌! 肖白从床上爬起来,猛地深呼吸几大口,然后开动脑筋,思索对策。 首先,现在夜半,四周寂静无人,不需要封锁“案发现场”。 再次,不用封锁“案发现场”,便也没必要混淆“案发现场”。 最后,也不用考虑什么说词去解释。 思索过后,他发现此时面对的局面比白天要简单得多,只需要再去盥洗室冲个凉,再将身上换下的贴身裤衩子清洗了,再将屋里清理干净,再同样就着夜深无人出去晾被子。 感觉危险性可以忽略不计后,肖白长舒了一口气。 今天一整天的心情就和在山峦谷底来回跌落翻飞一样,让他想要原地裂开。 一场同样情景的梦,梦了两次。 两次同样的梦,两次同样的尿床,这即使说出去,只怕都没人敢信。 当然,他是肯定不会说的,打死都不会说的。 但这两次间隔还不到大半天的尿床,却也确实将他的身心摧残到无以复加。 什么耻辱,什么羞愧,通通见鬼去吧。 他现在忽然更担心的是……他的开关……是不是失灵了? 这可是男人心底最隐秘的痛。 这可是男人心底最不可对人说的痛。 如果他的开关真的就此失灵,他决定……不活了。 “唉!佳琪,紫衣,如果我的身体真的出了这种状况,那我祝你们以后一定要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