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老弟,快点快点!阿发过来了,还带了件东西过来,找你帮忙运下车。” 人还没到,老兵又唤了一嗓子。 肖白隔空瞪了他一眼,没见着韦爵爷,也没见着什么运东西的车。 “爵爷人呢?还有车呢?”他问。 老兵稍转上身,抽出腰间黄铜烟杆,接着指指后面林荫大道,回道:“在后面中央大街上呢,快到这边转角了……他们走得太慢,我等不及,提前赶回来的。” “他们?有很多人吗?”肖白又问。 “有几个吧,都是阿发的几个属下。” 老兵简单回了一句,见肖白出了营门,接着交待他赶紧去找些精壮力气大,还比较灵活的士兵过来,因为等下爵爷的车到了营里,肯定需要帮忙。 “老哥,咱俩加上爵爷带过来的人,还不够将东西弄下车吗?”肖白揭了头上的军帽,抓着头发,再问。 老兵撇撇嘴,盯着肖白看了一眼,果断回道:“不能。” 肖白白眼一番,咕哝:“爵爷是将整座皇宫都给带出来了吗?” 嘴上这么说,脚下却也没停,他赶紧返身回营叫人,因为这事有前车之鉴。 上回的时候,爵爷坐车过来,就在车里放了两只四千八百斤重的擂鼓瓮金锤,他和老兵两个根本撼不动分毫,天知道爵爷这回带的是不是同样死沉的东西。 而且上回将那两只大锤子弄下来,还是多亏了托马斯以一当十,力拔山兮气盖世。 想到托马斯,肖白心头一喜,现在他应该还在营里补觉,正好可以叫上他,也省了叫上大队人马劳师动众。 重新进营后,肖白直接往分配给托马斯居住的营房走去。 情况和他估计的一样,托马斯正在他房里那张两米多长的大床上蒙头睡觉。 “嘿!托马斯,李梅小姐过来了,就在你门外!”推开门,走近大床,揭开托马斯床上的大被子,肖白俯身凑到他耳边,轻轻唤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