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见着那位谢少尹。 “武兄,你这是?” “肖白兄弟,别提了!那位谢少尹拉着我,在他们府衙后院逛了一圈,每到一处,都非要我挑点东西,你现在看到的,就是我逛完后面的鸡笼鸭棚兔子窝后,得到的礼物。” 武画苦着脸,手提背扛,一脸不情愿。 肖白看他这衰样,先前的郁闷一扫而空。 “嘿嘿!武兄,可以啊,今天你家的菜钱省了。”他打趣说。 听这话,武画更加难受。 他们是出来办事的,不是参加农家乐的,现在事情还没办,却弄了这么多不相干的家禽在手里,算什么事? “带着吧,也不占多大地方,等到了城西北,一并送给欧老爷子,改善改善伙食。” 看着武画手里正在叽叽呱呱鸣叫的土鸡土鸭,肖白笑着,又给出主意。 武画皱着眉头,没有答话,似乎默认可行。 接着,肖白促狭的又说幸好他没看过猪圈,不然今天说不好还得雇个车运猪了。 “怎么没看过猪圈,我连老黄牛都看过。” 武画不爽,告诉说谢康德领着他看过院里最深处的猪圈后,非要跳进去捉头猪捆了给他,最后被他拉住拒绝了,因为那玩意吃得膘肥体壮,圆滚滚的实在带不走,而且他估摸那位谢少尹不一定能一次抓猪成功。 听到这里,肖白笑得前仰后合,心情十分可乐。 笑完,他看着武画,又问那位谢少尹怎么没和他一起回来。 “噢!他牵着老黄牛,去犁地了,说冬天到了,种点应季的萝卜白菜什么的,我见他说得认真,便独自出来了。” “这位谢少尹还真是特立独行,对田园生活情有独钟。” “谁说不是!这位要是当个农人,绝对是把好手,可惜啊……” “是的!他不是。” 最后,肖白简单道了一句,从会客室出来,替武画接了左手上的一只鸡,然后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走吧,该去办我们的事了。” 武画点点头,转身跟着肖白,离开会客室门口。 从京都府衙出来,将几样小动物绑缚好,二人翻身上马,在门房秦大爷的恭敬注视下,打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