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这是不可能的。 “大人,我不反对报仇,我和你一样,恨不得那位王副统领立刻暴毙,可是我们现在还不能出头,至少不能在其它势力动手之前,将他给除掉。”佳琪想了想,又说道:“王副统领不可怕,甚至整个三军团于我们来说都无所谓,但琴川侯的态度很重要,陛下能拿人口失踪案做交易,也能用我们给琴川侯做交代,到时候你如何自处,我们这些跟着你的人又怎么办?” 被佳琪逮着教训一顿,肖白身子一颤,觉得这妹子今夜是不是想的有点多。 他不过就是很简单的想要为之前在劫营事件里牺牲的守备军兄弟们报仇,根本没有考虑其它状况,他想着大不了事发后,被逐出上京城,到个偏僻地方当名闲散人员,或许比在京里做守备衙门副使还要快活自在。 “佳琪,事情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吧?我看那个王副统领除了心狠手辣,于琴川侯没那么大价值。”他反驳说。 佳琪叹了口气,也冷静了一下,幽幽回道:“大人,我们不能在估计自己的时候,期待最好的可能,也不能在猜测别人的时候,期待最坏的结果。” “这倒是。” 肖白点点头,这话他很认同。 事已至此,今夜无论主观还是客观,都不具备再行事的可能,他们在路上一番分析,也只能是分析,最终状况还要等到天亮的时候才知道。 这时,夹在两人中间的招娣又打了个哈欠,很不耐烦的说,她从来没熬这么晚过,都要困死了。 “那不说了,赶紧回去歇着吧。” 告了一句,两个大人带着小丫头开始加速,不多久回到守备衙门,各自关门就寝。 夜里,肖白又做梦了,还是一样被逮着挨捶的梦。 …… …… 第二天,天刚亮,佳琪便过来敲门,和刘老根一起。 “大人,吃了药陪我去趟营里。” “可以,就是能不能不吃药?我觉得我又能了。” 刘老根立即摇头,端着半碗药糊糊过来,就差要亲自喂他。 肖白没办法,只得强打起精神,接过药碗,将碗里的药糊糊一口吞了,再返回屋灌水洗刷齿间的耻辱。 佳琪在一边看着,刘老根懒得看,拿着空碗,直接回去找托马斯继续他昨日的工作去了。 “佳琪,你能不能别笑?我不告诉你了嘛,吃药这事与上火无关,你也不帮我说说话,给老刘解释解释。” “大人,我才不呢。” 佳琪倚着门框,俏媚一笑,静待肖白收拾完,随她去后面守备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