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不害臊,竟然旁若无人在水房里摩擦生热…… 看着他们面红耳赤的模样,肖白背过身,走开一些,为他们留住了一丝残存的脸面。 不久,武画从水房里出来,脸上还有水渍,看来用冷水浇过。 接着,十娘从武画背后闪身出来,举着大水壶,从肖白身前快速低头走过。 “杜大姐,你等等。”肖白喊了声。 十娘身子一颤,顿了两秒,然后愈发飞快地……跑了。 她竟然跑了。 肖白明显一愣。 不过很快,又有更让他呆住的状况出现,因为十娘迈着小碎步溜得太快,没大看路,被路边上一块半陷在地里的板砖绊了一跤,摔了。 “咳!你这瓜婆娘,跑啥子跑嘛!”武画扶额,嘀咕一句,反应过来,赶紧冲上去捞人。 “这下跳进楚河也说不清了。”临去,他又嘀咕了一句。 明摆着的事,说清什么? 看武画搀起人,后者依然低着头,肖白踱步过来,对一脸娇羞的十娘认真说道:“杜大姐,你和武大人的事我管不着,不过你们聊天的时候能不能别扯上我,特别是有关前天的事,因为我和那位寸头小姐是清白的。” “肖大人,我和武大人也是清白的。”十娘依然垂着头,任凭武画在一旁怪眼乱翻,说道:“至少比你和那位霸蛮的寸头小姐要清白。” 至此,肖白明白,他这是说不清了。 这时,武画跟着凑了上来,一对小眼睛瞪得溜溜圆,惊讶问道:“肖白兄弟,你真的有和武家小姐脱光了在屋里玩皮鞭游戏?” 玩你妹! 肖白瞬间大怒,衣袖一甩,不想再和两人掰扯。 …… 换到办公室交谈的时候,武画没再提那些八卦的事,肖白也默契的没和他扯水房里看到的状况,二人将话题限定在今后有关事情的安排上。 鑫鑫商会夜明珠制造作坊是肯定要搬走的,特别是安妮老板打算开辟新航路走海运后,搬到灵州那边出货更方便。 武画也确定了继续向财政部请辞,落实下来大概会在年后二三月间,那时候他会携家眷全体搬到灵州,顺便带着刘老根一起。 卢旺大饭店那边……暂时还不清楚,得等安妮老板返回了安排,不过算算日子,差不多也就是明年一二月间的时候。 只要不闲扯淡,这些事碰个头便很快决定下来。 “武兄,我这次带着托马斯先行过去,然后等安稳些了再派人过来接欧老爷子和小兰他们,就是这事还没和他们通气,不知道他们是否有故土难离之意。” “故土难离也是人之常情,我下午去城西南那边探个底,明天你出行前咱再碰个面。” “可以,你下午过去后,务必要说动他们,毕竟以后我们都不在城里当差了,我根本不放心他们独自在城西南那块。” “我懂。” 武画认真点了点头,思虑一阵,忽然探头过来,小声笑说道:“肖白兄弟,我还有一事,想听听你的意见。” “说。”肖白心下一紧,再一凉,猜测他如此小意,准没好事。 果然,武画最终还是将话题拐到了私事上,还打着救死扶伤,践行人道主义精神的名义。 “肖白兄弟,以后刘老哥走了,小囡囡就没药糊糊吃了,这样她的病情肯定又会恶化,我觉得到时候刘老哥去灵州,可以将小囡囡一并捎上。”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救人救到底,不能半途而废,扔下不管。” “还有呢?需不需将杜大姐也一块带走?毕竟母女分别,好像更不人道。” “肖白兄弟,你真是我异父异母的好兄弟!咱俩竟然想一块去了,看来咱俩的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都很搭,咱们……” “武兄,别啰嗦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不就想到了灵州那边继续金屋藏娇嘛。” 肖白眉头一皱,接着严厉告诫武画,让他趁早死了这条心,他是不会再将十娘塞到灵州都督府里面继续为他打掩护的。 “武兄,自己拉的屎自己擦,我可不想有一天被秀念嫂子领着琪琪和凝儿打上门痛骂。” “或许还不止痛骂,跪搓衣板也说不准。” “还有,我们的三观可能共通,但在对待家庭和婚姻的态度上是不同的。” 说到激动处,肖白从座位里“腾”的起身,就差指着武画鼻子破口大骂他是渣男了。 人和人的感情大概真是不相通的,曾经自诩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