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担心他知道后举棋不定,耽误过来填命的时间。 “军令部现在铆足了劲在上下直隶征兵,我们只要扛过这一阵就好了,毕竟琴川侯的部队也不是铁打的,他们也会有消耗。” “谁知道呢,总不能一直互相比消耗吧。” “目前的形势就是在互相比消耗,看谁扛得住。” “也是,出了云州边境的山脉群就是一马平川,在这里都抵挡不住,其它地方就更别想了。” 肖白又捋开了手里的地图看了看,对形势很不乐观。 除了本朝开国之初,难怪历史上每次边境战争都由西边挑起,实在是不占地利啊…… 肖白收起地图,眯着眼睛考虑了一会,轻轻说道:“既然来都来了,总不能临阵脱逃,走吧,去前线。” 阿大跟着点了点头。 没用多长时间,最后三十里路程就被迅捷如风的轻骑兵队伍走完了,他们前方,一座巨大的营寨横亘,犹如天堑。 来到这里,肖白才发现,并不是只有他们一支队伍,原来还有内地其它州郡的部队,比如南方的越州军和衡州军也正等着进营。 “咳!那个谁那个谁,你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知道我们衡州健锐营是先来的吗,后边排队去。” “你们衡州健锐营算个球,要打仗还得看我们越州擅扑营。” “我尼玛!竟敢瞧不起我们衡州健锐营,信不信老子打爆你们的狗头?!” “丢你螺母!你们放马过来啊,我们越州擅扑营的兄弟们不怕!” 营寨门口吵吵闹闹的,肖白看得不停摇头,身边的阿大以前从没见过这种场面,更是看得一脸囧样。 “肖白兄弟,他们真的是精锐吗?”阿大指着就要开干的两营“精锐”,忍不住问道。 肖白摸着鼻子,表示他们还没开打,暂时看不出来。 “嗯?” “打赢了英雄,打输了狗熊。” “肖白兄弟,你这叫看热闹不嫌事大。” “嘿嘿,管那么多干嘛,有热闹看还不满意啊。” 肖白嬉笑,阿大想了下,觉得此种局面他对付不了,遂也只能放下心思在旁边跟着观战。 只是很可惜,营寨门口终究没有乱起来,因为两营人朝对方身上喷了无数口水之后,竟然握手言和了,理由是他们各自营里有士兵将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拉到了对方营里。 “各位弟兄!衡越两州一千年前是一家,这位士兵兄弟的干娘的妹妹的女婿的大姑妈的小儿子和我干爹的姐姐的儿媳妇的姨妈的二儿子是同乡,所以我们讲和了,兄弟们鼓掌!” 接着,两营“精锐”待的地方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另一边,肖白很不满意他们用这种方式解决矛盾,嘟哝道:“真是一群连狗熊都不如的家伙。” 身边跟着准备看好戏的阿大倒是松了口气,认为用这种认亲的方式解决矛盾挺好,不然真打起来,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了。 “肖白兄弟,你要弄清楚,我们现在的敌人是琴川侯的部队,让他们留些力气上阵杀敌不是更好吗?” “就他们?还杀敌?真是个笑话!” 肖白这次声音有些大,就差将不屑写在脸上了。 自然,距离不远的两营“精锐”也听到了。 “是谁在说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就是!该掌嘴。” 矛头指向了肖白这边。 肖白索性站出来,凛然说道:“说的就是你们,还没进营呢,就在营门口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对面很不给面子,立马回呛道:“老子当是哪棵葱呢,原来是个嘴上没毛的,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这位兄弟,你没看见吗,这么年轻的副次领啊!” “看见了啊,副次领了不起吗,这么年轻,一看就是关系户。” “兄弟我就是这个意思。” 衡越两军一唱一和,垃圾话无缝衔接,嘴炮无敌,任凭肖白气量再好,他此时也忍不了了。 “大炮,给我教训教训对面那俩口出狂言的家伙!”他吼着命令道。 这时,阿大赶紧凑上来提醒,说大炮虫还在队伍最后边,远水救不了近火。 真是石乐志,不应该,不应该…… 肖白反应过来,回头重新对身后八大金刚的弟兄们问道:“弟兄们,你们谁愿意去找回场子?” 大金刚抢着机会,当即排众而出:“大人,杀鸡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