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不怕苦,也不怕痛,我只想快点将枪法练习纯熟。”胡巴依然坚决。 肖白看他如此坚定,想了想,便没再劝。 弟兄们心里不好受,在没能复仇之前,大约也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 “好吧……胡巴,你自己注意点,别勉强,以后我还指望你和大炮协助我带好队伍呢。” “是!” 得到肖白大人的允许,胡巴抬头挺胸,郑重向他敬了一个军礼,然后放下手,忽然龇牙咧嘴道:“大人,夹着板子不太适应,不过您放心!我能扛住。” 肖白白眼一翻,无奈鼓励:“好样的……” …… 上午,再一次视察了伤兵们的情况,肖白留下八大金刚在府里看家护院,带着托马斯驾车去了和灵州都督府一街之隔的灵州守备衙门。 在这个民不举官不究的年代,老百姓大多申冤无门,身为灵州地界民意上最大的官员,总不至于和普通老百姓一样吧。 再说,府里闹出这么大动静,一街之隔的守备衙门还能如此安静,简直莫名其妙得可怕,可恨。 “肖白先生,恕我直言,我觉得这次咱府里出事,和那个守备衙门脱不了干系。”路上,在车头赶车的托马斯瓮声瓮气说道。 肖白一愣,问他为何有此说法。 “当然啦!肖白先生,你想想,灵州城城门口那种情况,就是进来一支军队,他们都还在睡觉呢。” 亲眼所见,亲身体会,言之有理。 肖白默然,点头。 “托马斯,灵州城的防御确实和纸糊的没两样,不过我们还是不能直接下定论说府里出事肯定与灵州守备衙门有关系。” “没有直接的关系,也有间接的关系。” 托马斯还是不爽,将马鞭挥舞得呼呼呼的。 “肖白先生,再恕我直言,咱们在落霞岛上有那么多部队,何必继续藏着掖着,直接让迅佐领他们带领部队出岛,砍翻灵州境内所有扶桑人不就行了,反正那些扶桑人从来不干好事,畏威而……而……而……” “畏威而不怀德。” “对!畏威而不怀德,那些扶桑小鬼子就是这样的。” 托马斯继续激情怒喷,大意是反正他们在落霞岛上起码可以拉出两万多精锐部队,直接不浪费时间废话和调查了,将部队压上去,一把平推。 “肖白先生,我看不止那些扶桑小鬼子,可以连那什么鸟布政衙门,鸟按察衙门,还有鸟守备衙门,一起推了。” “还是我们联邦有句俗语说得好。” “托马斯,什么俗语?” “遇到困难,铁棒横扫,困难加大,铁棒加粗。” 托马斯攥着车绳,高声啸叫,激动得不行。 肖白坐在颠颠的车厢里,哭笑不得。 不过,托马斯的说法倒也不无道理,而且快意恩仇,爽感拉满。 “托马斯,等和灵州守备使见了面再说。” “唉!还要等……我的一对大锤已经饥渴难耐了。” “呃……” 肖白语滞,突然发现托马斯竟然是个十分崇尚暴力的狂热份子。 说着话,一街之隔的灵州守备衙门到了。 二人下车后,托马斯将车驾停在衙门口,准备直接进门,结果门口两值班的卫兵先一步下来,拔出腰刀,驱赶道:“去去去!官署重地,人车不得逗留。” “我们找人,我是……”肖白压着火气,刚要直言告诉他们找守备使,结果对方瞥了瞥肖白穿的紫色高阶军官服,嘲讽道:“哟!还挂着副次领军衔,大长官啊!哈哈哈哈……” “告诉你们!灵城里还没这么大长官,你装得不像,骗不了我们,赶紧从哪里回哪去,这里不是你们可以闯的地方。” “就是!还戴着面罩呢,还是猪头……咋的?没脸见人啦?” 肖白不想废话解释了。 遇到困难,铁棒横扫。 “托马斯,给我捶!”他偏过头,对牛高马大的托马斯下命令道。 托马斯得令,喜不自胜,攥紧拳头立马生扑过来,一拳砸在格挡的刀身上,大刀片子瞬间弯成麻花,再一拳砸在值班士兵面门上,满脸桃花开。 眨眼间捶翻一名士兵,另一名士兵还没反应过来。 “你们……你们……” “快去让你们的汪卫大人出来迎接,就说灵州都督大人到了。”肖白看了看腰刀已废,倒地不起的士兵,对另一名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