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又倒扣积分2000?
这几天下来,皇帝的好感度积分狂涨了两万多分,好不容易涨到快接近10万分,马上可以领系统奖励。
江月白眨眨眼,试探性问道,“臣妾肚子饿了。不如边吃边聊?”
李北辰嘴角扬起清浅的弧度,带着几分坏笑,“好啊,朕想吃了你,边吃边聊。朕想看看,你到底是什么做的。”
江月白眼睛一闭,索性豁出去了,“臣妾反正是皇上的人,想吃就吃吧。”
又忽地睁开眼,眨巴眨巴,“既然早晚都要吃,也不在于一时半会,不如先让臣妾先吃点东西,然后......”
“然后什么?”他盯着江月白,眸色变深。
“然后沐浴更衣,涂上好闻的香料。就像烤乳猪要抹一层蜂蜜才好吃,”江月白脑海里浮现出烤乳猪的味道,继续岔开话题,“要...要有仪式感,要色香味俱全,狼吞虎咽能有什么意思。对吧。”
反正能拖一会拖一会吧。
李北辰想说,你现在就色香味俱全,看起来很好吃。
话到嘴边变成了,“你试过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吗?”
江月白上辈子组织团建去坝上草原时,搞过篝火晚会,尝试过一次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滋味,还挺不错。
这辈子在江南就没有这么豪放的时候,主打精致。
想了想答道,“没有。”
这一打岔,李北辰刚刚浓烈到极致的情绪不知不觉中消散,变得有些压抑。
“让朕忽上忽下的很好玩吗?”
他凑近江月白的脸,恨恨地吻上她的唇,轻声地低语着,“叫你这般调皮,总是撩拨我。”
江月白心里暗叫不好,野兽即将失控,小乳猪要被抹上蜂蜜,放在火炉上烤熟了。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倾泄了李北辰积累起来的全部复杂情绪。
他一只手托着江月白的头,一只手托着她的腰,脑子一片空白,天地间只有他和她。
他离开她的唇,低声唤道,“皎皎。”
“嗯。”
江月白迷茫地望着他,任他拉着自己的双臂攀上他的脖子,脑子里一片空白。
就在感觉窒息的前一刻,他突然松开了她,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个吻:“我们吃点东西,然后再带你去一个地方。”
“好。”江月白晕乎乎的,乖巧得像只小兔子。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本就是伺候皇帝的女人,还能如何?
江月白准备以退为进,豁出去了。
李北辰拉着她的手回到摆满酒食的案桌。
他们同坐一个案桌,挤在一起。
他禁不住低唤:“皎皎。”
她低低地应道,“嗯。”
他扭头亲在她的额头上,“叫师父。”
“师父。”她乖巧地垂着眸子。
看她不肯抬眼看自己,李北辰没好气地往后微仰,以肘撑地,“喂我喝酒。”
“嗯。”她端起酒杯,递到他的嘴边。
他仰起头喝掉。
“还要。”
本以为她会继续温顺地说“嗯”。
像小猫的爪子那样轻轻挠在他的心上。
她却直起身子,跪坐在地上,拎起案桌上的酒壶,拿着壶嘴对着他的嘴。
李北辰愣了下,对着酒壶细长的壶嘴,缓缓地张开嘴。
她的手是拿剑的手,稳健得不像话。
不偏不倚,不会来不及吞咽,不会呛到,流量速度刚刚好。
可这样偏偏不好。他想要点意外。
李北辰装作胳膊肘移动了一下,身子不小心往后晃了晃,酒就浇在了他的脸上和胸前。
在江月白呆愣的一瞬间,他一手拿下她手里的酒壶,扯她入怀,贴着身体。
对上她惊慌的眼睛,两人目不转睛地对视良久,一种别样的情绪蔓延。
李北辰抹了下脸上的酒水,抱着江月白坐起身来,嗓子沙哑地说道,“轮到你喝了。”
江月白乖巧地说嗯。
李北辰倒一杯,江月白就喝一杯。
李北辰陪一杯。
都不说话,都不需要说话,沉默地端起酒杯,喝了一杯又一杯。
两人渐渐地都有了些醉意。
互相笑看着,一切都在不言中。
他们心照不宣地没有像喝酒前热烈地亲吻,只是畅快地喝酒。
这次换江月白弹琴,李北辰舞剑。
江月白的琴实在弹得不算好,加上如今有些醉意。
同样弹得《十面埋伏》,李北辰弹得行云流水,她弹得断断续续,甚至还弹错了一处,干脆将错就错,蒙混过去。
李北辰就着江月白烂烂的琴艺,在大厅里舞剑。
他没有像江月白,一人分饰多角。
他始终是胜利者刘邦,吹响号角,行军布阵,围追堵截,逼死项羽,惋惜虞姬,意气飞扬,凯旋而归。
整个剑舞充满了豪迈瑰丽辽阔的气象。
李北辰收剑时对江月白冷嘲热讽道:“除了《十面埋伏》曲子不错,你的琴弹得不是一般的烂。差点害我走火入魔。”
“除了你的干将剑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