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宁萱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手劲很大,“你走什么,我还没说完呢,凭什么你说怎么做我就要怎么做。”
“你干什么!”几番挣扎,衣服有些散乱,叶榆挣开她,整理有些凌乱的领口。
叶宁萱站在台阶上,站位比叶榆高,她视线下移,一瞥就瞥到了叶榆衣领下的暧昧痕迹。
脸上的讥讽又多了几分,声音幽幽,“我刚才还想不明白你一个穷打工的从哪儿弄的锦南医院的床位,这下倒是都明白了。”
她轻佻的扯了扯叶榆的衣领,“感情是爬上了锦南高层的床,用被老秃顶玩弄的代价救书铭哥哥,我的好姐姐,你真是好伟大啊,我都要感动了。”
叶榆拍打开她的手,神色发冷,“不会说话就闭嘴,不想捡便宜就滚蛋。”
叶宁萱呵了声,转而改口,“那倒也不必,姐姐还为书铭哥哥争取到了疗养和进修的机会,我就先在这儿感谢姐姐舍己为人的大无畏精神了。”
叶榆离开前,叶宁萱假意洋洋道:“姐姐放心,我会照顾好书铭哥哥的。”
刚才她没有立即答应,是怕叶榆耍小手段故意陷害她。
如今知道了她的丑事,以后事情若是爆出来,她会先一步让叶榆身败名裂。
她就不信书铭哥哥知道她是个破鞋以后还喜欢她。
两个小时后,季书铭手术结束,转到了重症监护室,需要观察一天。
叶榆确定他手术成功后,看了他一会儿就走了。
多在这儿待一会,她怕自己会多一分心软。
他麻醉还没过,刚做完手术,现在和他说那些,怕他承受不住,好歹等他转进普通病房。
走到医院门口,叶榆看着外面阴沉沉的天气,一时间有些迷茫。
她该去哪里。
还有和她陆怀湛现在的关系。
她随叫随到?
算了,他也没对她有要求。
叶榆想着,最终决定回家看看母亲。
季书铭出事后,她就向学校请了一个星期假。
来学校任职的这三个月,她假期都没有休,全部积攒着。
原想着万一哪天母亲病情突发好请假照顾她。
现在倒变成了季书铭。
刚走到路边公交站,一辆黑色车子在她面前停下,副驾车窗降下来,是陆怀湛的助理徐曜。
“叶小姐,看这天气快下雨了,上车吧,我送您。”
天边乌云压境,确实要下雨了。
叶榆打开后车座的车门,刚弯腰就看到了里面的陆怀湛。
男人一身板正西装,鼻梁上架着眼镜,脸上带着淡淡的疏离,气质矜贵。
叶榆动作一滞。
他怎么在这儿?
“愣什么,上车,禾禾还在家等你。”陆怀湛目光从笔记本上移开,淡声开口。
看来今天不能回家了。
叶榆上车,紧紧贴着车门,和陆怀湛中间的距离还能再坐一个人。
陆怀湛一直在处理工作,没心思注意她,叶榆松了口气。
没过多久,他关了笔记本,叶榆正看着窗外想事情,他攸然拽住她的胳膊。
“胳膊怎么回事?”
男人眉梢微皱,对于她胳膊上的红痕很是不满。
“没什么,可能就是不小心蹭到了。”
她皮肤白,也过于敏感,轻掐或者拍打一下就会留下红痕。
而且她也打了叶宁萱一巴掌,她是断掌,打人疼,力道远比叶宁萱抓她的力道重。
陆怀湛睨他一眼,面色不虞,仿佛在说:你觉得我瞎吗?
真不好糊弄,叶榆暗暗吐槽。
她实话实说,“被人掐了一下,我打回去了。”
陆怀湛面色愈发冷峻,想到之前的事情,叶榆忙补充,颇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女生掐的。”
从前陆怀湛对她有意,两人还不是现在这种关系时,他是学校校董,因着公事经常来学校。
不知他是巧合还是怎么,她总能在学校看到他的身影。
那时办公室有个男同事总是凑到她面前,和她说些没营养的话,叶榆觉得他烦。
之后更过分的时候那人还会做些过线的指向性行为。
有次在她回员工宿舍的路上,男同事又缠上了她,甚至对她动手动脚,拽着她的手腕不放。
叶榆刚要发脾气,陆怀湛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一脚把人踹翻在地。
声音冰冷:“她也是你能碰的,凡事看看自己配不配。”
还骂她是个蠢蛋,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
教训完人,她还没生气,更没来得及说什么,陆怀湛自己冷着脸先走了,留她和被踹翻在地的男同事面面相觑。
没过多久,那男同事就因为行为失德离职了。
想到这儿,脑袋被陆怀湛敲了下,“你还挺光荣。”
“回去涂药,以后别让我看到这痕迹,丑死了。”
“嫌丑别看。”叶榆低着头,很小声音反驳。
陆怀湛哼笑一声,报复性地重重揉了把她头发,“你现在是我的,我让你怎么样你就得怎么样。”
“可是我也有人权,你也不能事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