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榆生理期不是特别准,每个月都会提前来一两天,这几天因为季书铭和别的事忙忘了。
刚才趴在陆怀湛身上时,下身突然涌来一股热流才意识到。
她虽然日子不准,但对于自己的生理期状况很清楚,前期特别少,所以她刚才即便感受到了,也敢趴在有洁癖的陆怀湛身上。
她笃定不会弄到他身上和床上。
可陆怀湛好像是真的生气了,不仅没松开叶榆,还痞里痞气地挑开她的裙子,“你有本事就弄,弄脏了明天你哪里都别去,给我洗床单。”
叶榆哼了一声,面色有些忧郁,胡话信口拈来,“女生生理期不能碰凉水,你有没有常识。”
她嘴上虽这么说,心里不这么想,也没这么做过。
叶榆可能就是别人嘴里说的一身反骨。
什么时期越不让她干什么她就越干什么。
先前生理期,不仅天天碰凉水,还极度热爱在生理期的时候喝汽水,吃雪糕和各种水果。
不在家的时候,有时和季书铭在一起,季书铭管着她。
在家就得背着孟母,之前被孟母发现过两次,挨了一通说教后也死性不改。
前脚听完孟母的唠叨:“女孩子生理期不能碰凉的,你现在年纪小感觉没事,享受一时快活,等再过几年或者生孩子有你好受的。”
后脚等孟母走了,拿着雪糕就跑进房间,边追剧边吃,那叫一个舒坦。
雷池越多了就有遭报应的时候,可一身反骨的叶小姐还没遭过报应,依旧我行我素。
上个月生理期的时候依旧美滋滋的炫了两块雪糕刺客。
但这个月就说不准了。
因为叶小姐刚才给自己挖个坑。
向来没受过这种委屈的陆少爷绷着的脸冷沉,“冷水洗不了就用热水,我让佣人烧一桶热水盯着你洗完再走。”
女性来了生理期体内雌性激素分泌不似之前平稳,叶榆好像是着了生理期的道,有点作妖,她勾着陆怀湛的脖子,拖着腔调问他:“陆少爷舍得我一边肚子疼一边蹲在地上搓被单吗?”
被生理期支配的女人一肚子坏心思,没有一点真感情。
陆怀湛箭在弦上,发不出去的模样还挺能取悦人的。
女孩媚眼如丝,气吐芳兰,依旧是弯着唇,优雅又散漫,没有一点烦心事挂在心头。
压在她身上的陆少爷确是烦透了,能看不能吃的滋味太煎熬。
看不得叶榆这小人得志的模样,向来以自控力著称的陆少黑沉面色一转,嘴角勾起一个冷漠的弧度,手松开叶榆的脖子,取而代之的是凉薄的唇。
关键时刻,他将从不显露于人的锐利虎牙用在还在洋洋自得的女人身上,锐利的牙齿吮磨着她肩颈间的皮肤,低闷的威胁缓缓传出:“正好我也想尝尝浴血奋战的滋味。”
颈间感到刺痛感,他短而硬的头发在颊边厮磨,伴随着他呼吸间喷洒出的热气。
骚动的不是急需抚慰的身体,更欲突出的是叶榆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小心脏。
太躁动了。
叶榆现在毫不怀疑陆怀湛能说到做到,再加上豪门阔少玩乐花样多的传闻神乎其神。
防身武器成为致命利器。
叶榆蔫了。
她把男人的头从脖颈间推开,低声求饶:“我错了,陆少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我去处理。”
她起身,往床边挪,想逃离暧昧的战场。
却不知她现在的模样更能让人兽欲大发。
肩带滑至臂弯,雪白如暖玉的脖间有独属于男人的红色印章,墨发撒落在如玉般的肌肤上,就连眼睛里的细微惊惧都是恰到好处。
恰到好处地贴切男人的口味。
陆怀湛觉得,一条被单而已,脏了也就脏了。
叶榆挪到床边时,极具骨感的纤瘦脚踝被宽厚修长的手掌握住,男人发出震慑:“你在我床单上留下的痕迹多,就多洗几条被单。”
叶榆赔笑:“不会呢。”
她动动脚踝,“我立马去处理,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陆怀湛森然一笑,“我不介意,正好今晚精神头好。”
他拽着叶榆的脚踝将人拖回来,单手钳制住双腕,捏住她的脸蛋,笑意盈盈,“正好今晚有时间,陆老师好好教教你怎么取悦人和……”
他拖长声调:“怎么伺候人。”
叶榆摇头,脸上的笑差点挂不住,“不用了,我可以下去自学,我学习能力很强的。”
陆怀湛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既然能力强,想必实操一遍就会了,乖,不收学费。”
他自上而下打量她,炙热的视线依次从眼睑、唇鼻、脖颈向下划,慢悠悠开口:“先从哪里开始呢。”
目光最终停在她那双紧握的手上。
叶榆顿感不妙,僵笑:“真的不用,我现在不方便,何必脏了你的手。”
“不脏,心脏看哪儿都是脏的,咱们叶老师是积极向上的社会主义接班人,一颗心肯定是顶纯洁的。”
叶榆见大势已去,试着挣扎,即便挣扎不开身上还使着劲。
陆怀湛看准时机,松开手腕,叶榆用力过猛一下趴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