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察院监关押的,哪一个不是当朝的王公贵族,大臣宰相!最小的那也曾是三司会审的四品朝官!”
“可你一个小小的百户的儿子,却让百官会审?”
“哼!真是不知死活!”
“实话告诉你吧,你写的《鸣冤书》,得罪的是当朝的陛下,就已经是死罪,虽然天象之变,让你存活了下来。”
“但是,你《鸣冤书》中,写得藩王之祸!百官会审之间,你说出削藩,就已经得罪的是当朝的诸藩!”
“你言及废除宰相制利弊,还说文官集团未来之害,你得罪的,就是当朝的悠悠文官!”
“你大言不惭,竟然言及换皇孙,你得罪的,是这大明未来的储君!”
“你又言及四民之策、科举选仕!”
“哼!”
“那你得罪的就是整个悠悠天下的国朝士子!”
“你要推翻蓝玉案?”
“那就是再次将他们得罪了一遍,甚至还得罪了当朝的勋贵!”
“一介百户之子,得罪了近乎整个大明的方方面面!”
“你现在还有脸问,让你认罪的是谁?”
这番话,明显不是狱卒能说出来的。
而此时的他,念完这番话后,表情一冷,忽然再度喊道:
“难道你现在还不清楚,谁让你认罪?”
“是诸藩、是百官、是勋贵、是储君……是这天下的读书人,是陛下!”
“是这……煌煌大明!”
这番话说完。
一旁的涂振也说道:
“苏怀,勿谓言之不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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