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走了。”
柳悬顿时眉头紧蹙,似有麻烦的棘手事,苦恼不已,眉目间可见担忧的神情。
想起那天的事,苏眷骂骂咧咧,【我就说了几句实话,让他别把娟儿写得那么多情,我明明生来无情,他非要给我写的勾三搭四的。】
谢浔瞟了一眼苏眷,生来无情?
怕是对自己认识不清。
这么看来,这沈如悔话本子写得还可以,不然也不至于让苏眷这么抓心挠肝。
【他那门都快甩我脸上了。】
刘妙青是这话本子的忠实读者,“柳公子,你说的那位沈公子怎么了,莫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当时就应该把他人给绑了,扔护城河里去,让他清醒清醒,一天天的脑子里不知道装的什么鬼东西,就会编排人!】
柳悬沉声道,“他几日没回家了,我去他常去的酒馆打听,酒馆小二说他近来一直没去买酒,沈兄他除非是去买酒,否则不会出门,更别提这么多日踪影……”
谢浔顺口接了一句,“那这人十有八九是出事了。”
【写个话本都能得罪人,八成是被寻仇了。】
谢浔的话让柳悬眉头一皱,“可我从未听过沈兄和什么人结怨过。”
众人目光顿时齐刷刷看向苏眷,柳悬没听过,但是他们听过啊。
苏眷:“?”
【都看着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