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眷揣着剑,上二楼,只开了守门的两个人后就踹开了门,将指环扔在了地上,长剑直指屋中的人,双眸赤红,“说!谁碰了那个姑娘!”
那些人被折磨了一夜,害怕极了,你推我推就把两个男的给推了出来,但又有一个妇人立马护着其中一个,将人给拽了回来护在身后,看样子应该是自己的儿子。
那两人看着差不多三十岁左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拼命的磕头求饶,鼻涕和泪沾了满脸,“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就只碰了一下她的手然后就不知道了!是他!是他干的!”
“不是我!她衣服我都没扒下来就晕过去了,真不是我”
苏眷步子一步一步往前踏,握着剑柄的手骤然攥紧,红唇紧抿,挥刀砍下了那男人的手臂,鲜血飞溅,断臂滚落在地,惨叫声和求饶声充斥着整间屋子。
那男人看着自己的手臂,脸色苍白,吓晕过去了。
只见那妇人护着自己的儿子,冲着苏眷喊,“你要砍就砍我的!是我让他去的,你砍我的别动我儿子!”
那男人看着断臂,害怕极了,又唯恐苏眷对自己母亲下手,怕得眼泪鼻涕横流,又一边拉着自己母亲,“我知道错了!我求求你饶过我,我家就我一个苦力.我给你当牛做马.”
手中长剑沾满血迹,在昏暗的屋子里看起来更瘆人。
苏眷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冷笑一声,“真是一出母慈子孝的好戏。”
话落,她一剑挑穿了那妇人的脖子,鲜血涌流,浸染了整件衣衫,男人惊恐的尖叫,也顾不上在地上挣扎的母亲,不断往后爬,试图逃跑,高呼救命。
苏眷长剑起,眼看就要刺穿那男人的脖子,却被持刀冲进来的余仲拦了下来,顿时所有人都涌了进来。
此时,妇人已经没了气,地上还躺着一个断了臂的男人,血流了一地,看起来也应该救不回来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谢浔都瞪大了眼,难以置信的看向苏眷,她手里还握着自己的那把宝剑。
他从未见过自己的剑沾血的模样,也没想到,苏眷一个看着娇娇的小姑娘竟然一下就杀了两个人,眼看着,还要对第三个人动手。
那男人缩在角落,拼命磕头,脑袋都磕破了,只求苏眷饶他一命。
刑部众人更是惊诧不已,才离开了一会,就死了两个,也多半猜到了原因。
余仲蹙着眉头,“律法自会惩处他们,你若私刑杀了他们,只会毁了你自己的前程!”
身处六部,年纪轻轻便已是五品郎中,待这次徐州之行顺利,想必还会高升,在余仲看来,苏眷前途无量,不该为了两个人渣折在这里。
苏眷攥紧了剑,不发一言,双眸紧盯着那男人,杀意半分没见减退。
此时谢浔看见地上的指环,约莫也猜到了什么,他伸出去抢苏眷手里的剑,“要是妙青知道你为了她自毁前程,只会自责。”
就是他都能看出,刘妙青对苏眷一直都很看好。
谢浔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剑从苏眷手里抢了过来,他忙着推着苏眷往外走。
苏眷走时,还回头盯着那男人,眼中杀意更甚。
余仲还以为打消了苏眷的杀心,结果就听见苏眷泄露了心声,再让脑袋在脖子上留一会,晚些时候我必来取你狗命。
&t;divtentadv>他顿时一个脑袋两个大。
把苏眷打发走了,谢浔又回到了屋子里,此时,余仲正带着两个下属收拾尸体,那男人劫后余生,抱着自己的母亲大哭,嘴里还喊着一定会替她报仇。
这声音,这些话,听得一行人直皱眉头。
余仲脸色都冷了下来。
可还没等他说话,就见谢浔抽剑,还是那把长剑,从妇人的尸体穿过,直接刺穿了男人的胸口,他瞪大了双眼,鲜血涌流,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整间屋子。
还没被带走的几个人尖叫了起来。
所有人都怔怔地看向谢浔,只见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抽回了剑,男人不到片刻便没了气,倒在地上。
耳边倒是清净了,余仲头却更大了,以为哄走了一个苏眷,还想着怎么把这事情遮掩过去,结果又多了一个谢浔。
谢浔看向余仲,“三个都是我杀的,苏眷没那本事。”
反正自己一向混账,也没什么机会有出息。
余仲等人微微一愣,都知道谢浔的意思,就是替苏眷认下另外那两条人命,他们是真没想到,这谢世子有事是真顶。
谢浔走后,人也被清走了,看着地上的三具尸体,余仲皱着眉头对身旁的下属道,“吩咐下去,此三人分赃不均,互殴致死,那些人里,留下一两个识相的带走,其余一个不留。”
下属沉默片刻,知道余仲这是想将今日之事处理掉,此事谢世子也牵扯了进来,国公府权势滔天,当今皇后还是国公府的人,保下一个谢浔不是难事。
今日撞见此事的下属,心里也都清楚,与其得罪国公府,倒不如隐下今日之事,不过几个人渣而已,也算卖国公府一个人情了。
“是,属下这就吩咐下去。”
从余仲那里得知后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