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晴碧轻轻推开林墨,起身下床。
先是去洗手间洗了个脸,待脸部温度褪却后,这才开门走了出去。
“老板!”
保姆一直坐在客厅,见她出来,连忙起身:“有什么吩咐吗?”
“他今晚睡这边,你去准备一下。”
鹤晴碧有些不自然的扭开了头。
她已经很久没带过男人回来了,家里自然也没有避孕套。
如今让保姆去准备,自然是有些不好意思。
保姆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老板可从来没留过外人在家里住,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不过她也没有多说,转身准备去了。
鹤晴碧回了房间,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沉睡的林墨,心中乱糟糟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是期待,还是害怕?
又或者,二者兼有?
越想,她脸便红的越厉害。
就在她忍不住伸手抚上林墨的脸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鹤晴碧犹如触电一般收回手。
原来是保姆把东西准备好了。
开门时,鹤晴碧羞的头都不敢抬,匆匆接过保姆手里的东西便关上了门。
可关门后,她才发现手里拿的,居然是一套新的毛巾浴袍和洗漱用品!
鹤晴碧愣住了,心中又羞又气。
这保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自己要留一个男人住在家里,而且睡的还是主卧。
那准备东西,还能是准备什么?!
只不过她也不好意思明说,只得给保姆放了个假,让她回家去。
保姆摸不着头脑:“老板,这大半夜的,外头还下着雨,我明天再回去吧?”
鹤晴碧直接摸出五百块钱:“拿去打车,回去吧!”
收了钱,保姆欢天喜地地离开了。
鹤晴碧这才松了口气,拿了把伞便匆匆出了门。
雨不大,可伴随着夜风一吹,还是颇有几分凉意。
鹤晴碧穿着短裙,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可想到林墨,她义无反顾地钻进了夜幕中。
一路到了便利店,刚进门,售货员便笑了起来。
“鹤姐,这么晚出来买东西,不让你家保姆来?”
鹤晴碧吓了一跳,没想到会是自己认识的售货员。
她连忙低下了头道:“你认错人了!”
说罢,甩下一张百元大钞,在柜台抓了一样东西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售货员一头雾水。
便利店就在别墅区门口,自己在这里做了两年,平时没少见鹤晴碧进进出出,还经常会打招呼。
怎么可能认错人?
“大概是有钱人的恶趣味吧……”
他嘟哝了一句,拿起柜台上的钱,开始清点物品,想要知道鹤晴碧到底买了什么。
可不点还好,这一点,顿时就愣住了。
少的东西,居然是一盒杜蕾斯……
……
鹤晴碧出了便利店后,把伞打得低低的,整张脸都挡了起来,生怕再遇到熟人。
一路回了家。
站在房门前,她犹豫了片刻,咬着下唇推开了房门。
一夜无话。
第二天,林墨醒来时,只觉得头疼欲裂。
坐起身后,又吓了一跳。
这不是自己的房间!
柔软的床垫,温馨又不失大气的房间,很明显,这房间的主人应该是一个女人。
女人……
林墨猛然掀开被子往里看,发现自己只穿了一条内裤,脑中瞬间嗡的一声。
发生了什么!
可不管他怎么想,都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只依稀记得昨天跟宋星眠离了婚,之后便上了鹤晴碧的车,然后去喝酒……
难道,这里是鹤晴碧的房间?
自己跟她,不会发生了什么吧?
越想,林墨的头便越痛,忍不住便想要拿出银针给自己扎上几针。
可就在此时,房门被推开了。
“醒了?”
鹤晴碧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醒酒汤,喝一点吧,你昨晚喝了那么多,这会肯定难受。”
不同于平时干净利落的打扮,此时的她,穿了一身白色居家服,一头长发随意夹在脑后,脸上不施脂粉。
而她身上那股威慑力,也消失了,整个人都透着几分亲和感。
“谢谢。”
林墨接过她手里的汤,一饮而尽。
然后差点吐出来:“这什么东西?”
苦不苦辣不辣的,这味道也太离谱了吧!
什么醒酒汤,该不会是毒药吧?
鹤晴碧脸一红:“保姆请假了,这是我煮的,不好意思,平时没下过厨,没想到会这么难喝……”
“要不我点个外卖吧?”
明明已经打电话问过保姆做汤的过程了,没想到还是失败了!
“不用了!”
林墨连忙拦住她,心中有些异样。
作为晴碧集团的总经理,鹤晴碧的身份地位远非常人所能匹及。
可就是这么一个女强人,先是亲自开车去民政局门口接自己,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