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接受了,仿佛事情本该如此一样。 简詹言甚至有时会有种苏浅不是平凡的灰姑娘,而是生活在宫殿里女王的错觉,有时那睥睨一切的气势就连一些贵夫人都没有。 “儿子,记着,在宴会上有什么事解决不了来找妈妈,到时候不排除会有故意激怒你的人,还记不记得妈妈当初说的话了?” 苏浅摸了摸苏楊的头,语气认真问道。 苏楊脑中莫名想起了那句,他道:“我要当男子汉,不当莽夫。” 听到儿子这么说,苏浅粲然一笑,搂过小包子道:“对!儿子真棒,胡乱发脾气是莽夫,任何时候都要冷静。” 被苏浅搂在怀里的苏楊,垂着眼眸心里有些酸涩。 这才是真正关心自己的妈妈,如果上辈子妈妈还在,他就不会像只误闯进城镇的刺猬,处处做不好,处处被欺辱。 他知晓妈妈的用意,上辈子母亲去世后,他在以简家之子身份亮相的宴会上,因为受了旁人的激将之法从而大发脾气,给过来参加宴会的人,留下了品性不好的初印象。 之后就有流言说简家新认的儿子被养歪了,不光对他多加批判,母亲也因此遭了鄙夷。 没人教他这些事儿,周蔷看似教导他,其实是让他愈发无状,后来那些为人处世的道理都是苏楊自己摸索出来的。 “妈妈~”苏楊依赖地依靠在母亲的怀里,撒娇地唤着。 我真的好想你啊,如果这是梦,真希望自己永远不要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