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抬头说话的时候手上的动作可没停。
白曼沉默了。
这话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了。
说的有那么几分道理。
她从不觉得自己比男人差,男人干的活她也能干,只要她愿意甚至能干的更好一些。
同理,那焦港为什么就不能织毛衣呢?
看着鲜嫩的毛线球,白曼问着:“你这是给谁织的?”
“给我妈呗。”焦港乐呵呵说着:“我要是给她织出一件毛衣,那她肯定感动的不得了,最少明年一年我开口要什么她肯定都会给,就算我爸气的想打我,有我妈在他也打不着。”
单凭这几点,这毛衣必须织。
他可是废了好几天从几个婆婆手里学到的功夫,织得还是最难的花样,好看到他私底下都忍不住试了试。
决定织完这一件再给自己来一件。
至于他爸……
算了,看着零花钱的份上还是给他也来一件吧。
不过花样就得挑最简单的那种,一个大老爷们要那么漂亮的花样干嘛?
这般想着,他就忍不住起身想要离开。
白曼一把拉住他,“你干嘛去?”
“我去找容晓晓,我得让她帮我多买点毛线,得挑好看的颜色,她那边的路子多找她最方便。”焦港说的毫不客气,也没想过和她客气。
白曼没松开手,“等会我们一块过去,你先坐下我和你说件事。”
焦港脸上有些诧异,“你和我一起去?你什么时候和她的关系这么好了?”
仔细想一想,这段时间这两人好像见过不少次面。
不由微微眯了眯眼。
看来自己得努力一下,容晓晓关系最好的小伙伴只能是他,最少在知青中只能是他,这条大粗腿他必须得抱得牢牢的!
白曼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特小声的问道:“你下回和叔叔联系的时候,能不能帮我问问……”
接下来的话她没法说出口。
心里到底还是很慌很乱。
上辈子她也是知道爸妈出国的过程也并不是太顺利,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安定下来。
可那个时候肯定也是恼怒她的决定,便一直没有和她联系。
白曼想请焦叔叔帮帮忙,看能不能联系到远在国外的父母。
可这个时候她又有些害怕。
担心就算联系到了父母也不愿意原谅她。
焦港等了一会没等到她后面的话,便直接接了下去,“问你爸妈的事?”
他放下手中的毛衣针,特别直白的说:“下乡之前我爸就叮嘱过,他让我少接触你和盛左元,他说你们两人脑壳有洞,和你们多接触别把我也给带的脑袋进了水,我当时还挺不乐意呢……”
他们几个都是一个大院的人。
从小到大他是没说听爸夸两人,甚至不止一次说让他好好学学,眼里心里恨不得把这两人抓过来当自己儿女一样。
而对他这个亲生儿子,那是要多埋汰有多埋汰。
结果等他们成为了朋友,还约着一块下乡当知青,爸又换了口风,私底下是不止一次两次开口让他少和他们接触。
当时他还不以为然。
现在……爸吃得盐果然比他吃得米还要多。
有些事不得不佩服。
白曼嘴角有些抽搐,“你之前可没这么说。”
焦港白眼一翻,“你还真把我当傻子呢,这种话怎么能当着你们的面说,不止我爸,咱们大院的人谁听了你的事没傻了眼?好些人都叮嘱着家里的姑娘不要跟你学呢,说是要学了直接打断她们的腿。”
毕竟腿短了总比人突然被拐跑了来得强。
白曼:“……”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她长长吁了一口气,“那你现在怎么就当着我的面说了?”
说得她心里怪不是滋味。
她以为的为爱付出,原来在其他人眼里都是脑袋进水的行为。
也、确实是这样。
焦港顿了顿,“或许是因为比起盛左元,你还不是那么的令人讨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