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金戈看着林楚河坚定的表情,他知道这位太初元帅已经作出了决定,劝说的话再也说不出口,看向林楚河的眼神满是敬佩和哀伤。
“金戈,你们龙甲营本就不属于我太初,你们的未来也不在这里,带着你的人走吧,以龙甲营之精锐没有人可以拦住你们的去路。”林楚河郑重说道。
唐金戈拱手道:“我星河宗与太初朝唇齿相依,龙甲营又怎能临阵脱逃!”
林楚河无奈道:“金戈,你这是何必呢,太初如今风雨飘摇,星河宗同样面临重重危机,星河宗如今更需要你们的力量。”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时,东夏军后方大量灵禽冲天而起,冒着大雨向饮马滩北岸飞去。
到达北岸后,众多东夏高手一跃而下,冲入正在休整的太初军中,那些灵禽立刻飞了回来,不久之后,灵禽再次起飞,不断往返于两岸之间。
林楚河脸色阴沉说道:“东夏人这是要截断本帅的去路啊,此举虽没有什么意义,却是苦了已经过河的兄弟。”
饮马滩北岸的太初军经历了一场大战,死伤同样惨重,仍有一战之力的将士只剩下一万余人,突如其来的东夏高手让他们猝不及防,在源源不断增援的东夏高手的冲击下,太初将士们陷入了苦战。
林楚河看向唐金戈说道:“金戈,既然你不愿意临阵脱逃,本帅有一事相求。”
“元帅请说,我龙甲营愿为元帅赴汤蹈火!”唐金戈坚定道。
林楚河将一块令牌扔向唐金戈同时说道:“好!拿好本帅的令牌带队赶往北岸传我命令,北岸所有太初所属听你指挥,你带着他们撤回颍州境内,至于以后如何,还请金戈兄弟自行抉断!”
“若是情况危急,无法将北岸的兄弟救走,请唐兄弟立刻带着龙甲营自行离去,正如你所说的,留着性命以图东山再起!”
唐金戈愣住了,林楚河此举哪是请求,分明是给他一个离开的理由,然而如今北岸确实形势不明,他根本无法拒绝。
林楚河一脸恳切地盯着唐金戈不再言语,唐金戈轻叹一声抱拳道:“元帅,唐金戈定全力以赴!”
说完这句话,唐金戈最后看了林楚河一眼便骑着灵兽白虎转身离开,他知道若没有意外,他再也看不到这位太初元帅了。
唐金戈的白虎灵兽在战场之上横冲直撞,再加上唐金戈的一身恐怖实力,没有人能拦下白虎的脚步,也没有人可以伤他分毫。
很快唐金戈就找到了在与东夏军厮杀的龙甲营骑兵,一位东夏宗师正以一敌二大战江淮诗和岳开山。
这是一位身形矮小的中年男人,此人生的贼眉鼠目完全没有高手风范,他的身手十分灵活,江淮诗和岳开山这两个不以速度见长的高手被他耍的团团转。
这家伙长的猥琐兵器也是阴险,那是一种并不常见的兵器,一把小巧古怪镰刀其上挂有链子,猥琐中年每次出手都直击二人要害,将二人打的节节败退,被二人挡下攻击后,猥琐中年又会靠着链子迅速将小巧镰刀收回到自己的袖口之中。
“飞镰!”唐金戈心中暗道,这种十分罕见又特殊的兵器和中年男人奇特的长相,让唐金戈立刻知道了此人是谁,百兽谷宗师江洪!
唐金戈下意识将目光移到天上,果然就在低空中有一只看起来十分不凡的飞禽在盘旋。
那是一只鹰,一身金黄羽毛的鹰,最为特殊的是,这只鹰个头极小,甚至比普通鹰类还要小上许多,但它的速度极快,每次俯身攻向江淮诗他们都给二人带来不小的麻烦。
不过这鹰却是没有达到宗师境界,要不然江淮诗二人早就被江洪拿下了。
一人一鹰大显神威,给龙甲营带来了极大麻烦,直接死在江洪手下的龙甲营骑兵已经有三人,若不是江淮诗和岳开山拖住了江洪,唐金戈离去这段时间,龙甲营损失还会更大。
江淮诗见到唐金戈赶来眼神亮了起来,她大声呼喊道:“唐金戈,这家伙很难缠,他已经杀了咱们三个人了!”
唐金戈闻言满脸怒意,他骑着白虎灵兽向江洪冲了过去,江洪感受到唐金戈身上的强横气势,他与金鹰心意相同,立刻舍弃了江淮诗二人朝着唐金戈冲来。
江洪率先出手,飞镰从袖中打出,带着一串残影直击唐金戈脖颈,与此同时,小巧金鹰俯冲而下抓向唐金戈面门。
江淮诗在后方焦急大喊:“小心!”
唐金戈却是丝毫不惧,他甚至没有停下来。
“杀我龙甲营袍泽,该诛!战魂合体!”唐金戈一声大喝,十二道远古战魂瞬间融入到他体内,面对极快飞来的飞镰和金鹰,他只是以双戈简单格挡,他的判断极准,轻松将江洪的绝杀一击挡了下来。
江洪有些吃惊地收回飞镰,金色小鹰也被撞飞出去。
正当江洪一脸狠辣想要再次出手之时,突然觉得胸口处有剧痛传来,他低头查看,立刻发现自己的胸口多了一个血洞,随着血洞的出现,他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