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欢上了车,手里紧紧握着提包。两个警员一左一右上来,将他控制在中间。
其中一个警员看了眼梁欢手里的包,伸手就要拿过来检查。
这里面可有梁欢的真实身份证明
一旦被发现了,袁涣之完蛋不说,自己也可能被遣送回去。遣送还好,就怕特区这边会联系河东省过来接人,这样出入境管理局那边知道自己出境了,那麻烦可就解释不清了。
“阿瑟儿,你有什么权利检查我的提包”梁欢伸手挡住对方的手道。
“例行公事,把手拿开。”警员黑脸道。
“例行公事你是根据哪一条法律例行公事的我是犯了什么法吗或者说,你有相关的手续证明我犯法了”梁欢沉声道。
警员被梁欢说得有些下不来台,道“嘿,衰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哪儿来的。跟我提这些,你也配”
“哼。你知道请你拿出证据来。”梁欢冷笑道。
“伟仔,不用管他,到了地方,他不说也得说。”另一个警员道。
这个警员才恨恨地作罢。
梁欢悄悄松口气。
眼下,只能盼着李兆辉出面帮忙了。但廉政公署正盯着李兆辉,就怕他也不敢出面保自己啊。
赶得太寸了,早一分钟也好啊。
半个小时后,三辆警车在中环一栋建筑物前停下来。梁欢、袁涣之被几名警员扶着肩膀,进入大楼之内。
“长官,今晚上我要给我儿子过生日,麻烦你们快一点,要不然,我会投诉你们的。”袁涣之边走边道。
“袁涣之,你以为我们没证据会找你吗很抱歉,你儿子的生日恐怕是赶不上了。你要想去,也可以。全力的配合我们,把指使你的人,你的后台说出来。”领头的那人道。
梁欢听后,眉头一皱。他怎么感觉这些人是冲着李兆辉来的
“我的后台问问你老婆就知道了,哈哈哈”袁涣之哈哈大笑道。
很快,一行人进入楼内,廉政公署的人将梁欢和袁涣之分开审问。
梁欢被带到了一个全是玻璃的小房间内。
“坐。”
两名廉政公署的人跟了进来,往桌上放了一杯咖啡。一人道“说出你的真实姓名,跟袁涣之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帮你伪造身份信息。”
“我没有伪造信息,袁警官只不过是帮我问了一下查理警官。这也不允许吗”梁欢道。
“小子,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我们每年都会遣送几批回去。你最好老老实实说,要不然”
梁欢一笑,道“要不然怎样你敢拘押我二十四小时”
嘭
一人拍着桌子严肃道“你以为我不敢吗”
“你敢。你当然敢。正好,我最近也找不到工作,你最好拘押我时间长点,我好申请赔偿,以及向你的上级投诉你。”梁欢道。
“你少得意要是让我查出你的底细”
“那就等你查出来再说,好吗”梁欢盘起腿道。
那名阿瑟儿被怼得说不上话来,怒视着梁欢,攥紧拳头。
另一名阿瑟儿见状,碰了碰对方,清清嗓子道“好啦,没什么大问题,我们问,你答。答完我们就放你走。”
“对不起,我要找律师,你们想要问什么,那就等我律师来了再说。”梁欢道。
两名阿瑟儿对视一眼,眉头紧皱。他们发现眼前的这小子油盐不进,不好对付啊。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干脆一起说了,等把律师找来,我一块回答你们。”梁欢道。
两名阿瑟儿阴狠一笑,道“行,那你就等着吧。”说完,他们拿起桌上的文件,带上门走了。
梁欢一笑,抱着臂膀在屋里静静地等。
他知道,在这间小屋的玻璃后面,那两个阿瑟儿一定在观察他。他们在等着自己沉不住气,然后不打自招。
他们不知道,自己进过两次局子,别说待几个小时,就是待几天,他也能忍得下去。
几个小时后,玻璃后面的两个阿瑟儿咖啡喝得嗓子都冒烟了,而房间内的梁欢仍然怡然自得。
就在这时,之前领队的那人开门走了进来。
“他怎么样”
“路瑟儿,啥也不说,好几个小时了。”一名警员道。
“路瑟儿,袁涣之招了吗”另一名警员问道。
被称为路瑟儿的人没说话,吐出一口浊气,叉腰站在了单向玻璃前,看了眼里面的梁欢,道“必须要在这家伙身上打开突破口,要不然,我们就无法落实袁涣之的罪证了。”
“可是路瑟儿,即便是这家伙招了,那也只是个小案子,袁涣之顶多被警告,没有实质性的威胁呀。”一名阿瑟儿道。
路瑟儿冷冷一笑,道“你们不知道油麻地的警长要选举了吗袁涣之离升迁就差一步之遥,李兆辉也为袁涣之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