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喊价喊得积极,可就算她真拍下了花标,难道半夜还能给人掳走么?” “如何不能?孟兄以为咱蘑菇门的人还有什么底线么?” 孟青遥闻言长叹一声,说道:“小弟做金典生意的时候,时常与摸鱼的打交道,对于他们获得明器的手段多少有些了解,但今日轮到自己亲眼所见了,却还是难免感到憎恶心惊。 “习惯就好了,世人只以为盗墓这一行是人吃‘鬼’,殊不知到头来还是人吃人,地里头的墓就那么多,光指着翻鱼摸尸,能糊的了几张口?” “哎!是小弟天真了,怪不得我家那老爷子总是嚷着让我离开蘑菇门。” “离了就好,贫道也想过了,假如这次蛊毒的事情能有好结果,我们捡回条命来,那么到时候就金盆洗手,找个地方去过安生日子。” “那好啊!小弟就盼着你们能安稳下来呢,咱们可以搭伙做些生意,省着再去刀口舔血讨生活。” “嗯,这些事情等咱们回头再说,眼下须得考虑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了。” “什么问题?” “孟兄难道没发现,四娘半天没搭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