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贫道一口一个谶纬走狗,原来竟是这身道袍的缘故。” “妾身从头听下来,感觉这个女人口中嚷的,的确是前朝旧事,可若说她是新朝之人,未免也有些扯了吧?” “怎么能说是扯呢?”赵三水回道:“何四娘难道忘了,蒋三碗之前就从斗里带出来个新朝的女人!” “你且等等,那个女人究竟是不是新朝人我先不讨论,但眼前的这个我却认得,她的穿衣打扮明明就是位亟灵姑娘,怎么可能会是新朝人?新朝时还没今乐府这一字号呢。” “四娘说的没错,这个女人根本不可能是新朝人。”鬼脸道士插口道:“贫道以前还被先秦时的人袭击过呢,哪知道到头来却只是个山村野妇。” “道长的意思是?” “这女人就是个疯了的亟灵姑娘,不过多半是中的离魂症。”鬼脸道士说着看向鬼头礁:“贫道猜测她就是在斗里疯的,之后因为某些原因跑了出来,再联想一下镇子上蒋三碗的传言,恐怕这座斗里,暗藏着些十分犀利的机关。” 赵三水闻言疑惑道:“道长认为,蒋三碗的那女人其实也是个普通妇人,只不过误进斗中,中了机关导致疯了,才谎称自己是新朝人?” 鬼脸道士摇了摇头,对于这个问题并不想过早反驳,毕竟赵家兄弟就是奔着长生不老来的,他还准备路上多卖几次人情,好让对方带自己找铁线蜮的解药呢,于是口中回道:“蒋三碗的女人穿衣举止皆为新朝人模样,此事不好下定论,方得眼见求真,咱们只需提前做好防备,莫要中了斗里的犀利机关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