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窦逗两人的对话,赵兰儿听得是一清二楚,她的指甲不知不觉嵌到了肉里。是她都是因为她的隐忍才害了大嫂,也许她早就该把她知道的和猜测的事告诉大家,那样的话也许今日的事就不会发生了,她慢慢地站了起来双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决然,转身就走,这时突然有些拉住了她的衣袖。 赵兰儿看着拉住自个衣袖的手,扭头惊喜的看着朱珠眼泪再次流了下来;“大嫂,你醒了?” 朱珠看着眼泪只往下流了赵兰儿轻声安抚道;“别哭,我伤的不重,只是失血过多。” 正堂内,听赵兰儿惊呼朱 珠醒了,韩石推开门窦逗两人走了进来。 赵兰儿见大哥进来了,急忙地站起来让出了位子。 韩石坐在女人的身边关切地问;“身体感觉怎么样?” “好了很多。”朱珠望了一眼关切地望着她的三人,心里涌过一股暖流。 “怎受了这么用的伤?到底是怎回事?” 朱珠看着担忧地望着她的韩石,余光瞥了一眼窦逗几人,慢慢地垂下了眼帘,从空间里出来时她就做了一个决定,今日的事无论是不是任思思所为,她都会推到她的身上,她们之间已经撕破了脸皮,留她在山谷中始终都是一祸害,况且除 了她,她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这么恨她,竟然要致她于死地,当时山顶上除了她和凶手并没有其他人,如果真的是任思思所为,她指证她虽然没有证据,不过无论任由她怎么狡辩,都可以让她在众人心中的形象一落千丈。当然如果她能拿出证据说不是她,大不了她就说她眼花了没有看清,不过她的直觉告诉她一定是任思思所为。 韩石看着犹犹豫豫的女人,握住了她的手;“都是自个人,没有什么是不能说得。” “是有人把我从山顶上推了下去。”朱珠看着韩石别提有多委屈。 韩石听了这话脸色瞬间 阴沉了下来;“是谁?你可看清楚是谁啦?” “是任思思……” 赵兰儿听了大嫂的话,铿锵后退靠在了门上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大嫂,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心太软养虎为患,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窦逗看着有些情绪失控的赵兰儿双眼微微一闪;“二嫂,有些事情你是不是该和我们说道说道了?” 赵兰儿看着几人;“即便你们今日不问,我也会把事情告诉你们,思思是绝对不能再让她待在山谷中了,她简直就是一疯子。” 朱珠望着处于崩溃边缘的赵兰儿,不免有些担 忧,她忍着疼挣扎着就要坐起,韩石担忧地扶起了她,让女人尽可能的靠在他的怀里。 朱珠在韩石怀里找了一个相对舒服的位子望向了门边的赵兰儿;“弟妹,坐下来慢慢的说。” 赵兰儿擦了擦脸上的泪,迎着几人的目光坐了下来。 “自从我伤了身体常年卧病在床后,都是思思在照顾我,大爷、三弟你们加入禁卫军后,一月难得回来一次,待上一天又急匆匆的走了,即便是来到这山谷之中一年有十个月在外面忙碌,二爷不在我的身边,我自个的身体又不争气,思思的心慢慢的就大了,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