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他自己多年未见的老友都防备着呢。
凤稚被玄天道人这么一说，面儿上也有些微红，神色有些不自然。
“我以为他陨落了……”
玄天道人再接着点头，“你以为的没错，他确实陨落了，人鬼殊途，他现在跟我一起当恶灵。”
凤稚：“……”
秦姝有些失笑，师祖总能在三言两语之间，将所有氛围都化解。
见着她再没别的反应，玄天道人直接赶人了，“行了，如今见也见了，既然不是道侣，那你们也该走了，别耽误我们正事。本尊时间紧迫，待鬼界的事办完，还等着回魂呢！”
凤稚依依不舍地看着青里，青里冲着她笑了笑，“回去吧，我在这里也挺好。”
见着凤稚等人还不走，玄天道人索性带着青里走了。
待到彻底看不到凤稚的时候，玄天道人才道：“面对这种追求者，你若是不喜欢便直接拒绝了她，让人死心，总吊着一口气像什么事儿呀？”
青里一愣，连忙道：“我没有……”
玄天道人嗤笑一声，“全程笑脸，句句话欲拒还迎，这就是你说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