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能透过轻薄的布料刮过背脊与体肤,心跳被他的勾勒所裹挟。
因不循常迹,时而搁浅,每一处逗留皆意想不到。
等到她以为不会再进犯时,猝不及防地擦过,尖锐的触觉会从点成线沿着脊椎骨爬满全身。
蓦然间,连克制音节的力气都丧失。
她像被钓钩勾住的猎物,挤出的声音都是模糊细碎的。
他倏然停住,看着她被迫动情。
“你觉得我一直都在禁/锢你?”
“你错了,微微。”
“禁/锢不是你不能随时回家,而是你想回家,需要用你的身心来交换,无论白昼还是夜晚,只要我想,你就不得拒绝,想死遁?你可以挑战看看,在我找不到你的时候,我就默认你逃跑,我会让令尊知道你的身份,无论真假,袖罗教会一起陪葬。你将不会有可乘之机,每一天每一月每一年,将由我独占,直到你陪我老死的那一刻。”
一字一句冷如铅水,灌入她的耳廓。
“微微,记得话本里那个女帝的故事么?”
他拂着她睫羽上凝着的水珠,拂得她眼角发痒,“如果你也想住进那样一座宫殿,我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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