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收留!人美心善的秦老师收留我吧!”自来熟的吴欣然主动将门关上,忽闪着可怜巴巴的大眼。不等秦安福回答,她已经把箱子推到一边,躺进浅色的沙发里,哭丧着脸:“我分手了,那个渣男跟我大吵一架。” 她忽然又坐起来,啪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义愤填膺地数落:“他竟然骂我滚!我不就刷他的卡买了些化妆品嘛!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少女,总不能每天素面朝天死气沉沉的吧?!我年纪轻轻的不图吃、不图穿、不图玩那我图什么啊?图早早地跟他步入老年生活吗?哼!渣男!” 一吐为快的吴欣然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会让秦安福不悦,看着满是浅色的房间,自己竟是那唯一的一抹亮色,她感觉到自己不是在数落男朋友,而像是在吐槽秦安福,赶忙悻悻地解释:“哦哈哈,秦老师我并没有说你。” “你先收拾收拾,我去给你找拖鞋。”秦安福淡淡地说。她当然知道同事们在背后怎么议论她,年纪轻轻却老气横秋,清冷孤高不喜欢聚会,不愿与人深交。除了跟谁都能打成一片的吴欣然,她竟没有一个算得上朋友的人,她灰暗的世界里只有仇恨和绘画,没有年轻女孩应该有的活力朝气。可这些不重要,人同命不同,她并不羡慕那些花枝招展、青春洋溢的女孩。 独自留在客厅的吴欣然捂着自己不把门的嘴,满是懊恼。她现在有求于人,怎么这个嘴就不知道把门呢? 两个女孩躺在一张床上,吴欣然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秦安福只是礼貌地点头,没有多言,而吴欣然早已经习惯她的清冷。愤怒地再一次对前男友半骂半述说后,吴欣然一脸八卦地追问秦安福:“你都和赵医生谈了四年了,怎么还自己住啊?你们有没有滚过床单?” 吴欣然兴奋地将两个大拇指相对弯曲。秦安福摇头,他们连亲吻都不曾有过,哪里会滚到床单上去。 “天啊!你们这是玩的柏拉图啊!”吴欣然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不由得视线飘到秦安福丰满的胸口,“赵医生怕是弯的吧?” 不曾经历过情爱的秦安福被吴欣然大胆的言谈羞红了脸。意识到吴欣然的目光,她拉了拉被子盖住自己的胸口。 “你可要小心了,现在双性恋的人很多,说不好赵医生还有什么男床友呢!”吴欣然开着玩笑。秦安福想象着赵子其高大的身体却抱着个男人卿卿我我,觉得异常好笑,就抿唇笑了笑。吴欣然看着秦安福难得的笑颜,忍不住捏上那清纯可爱的脸颊。“秦老师啊,你长得这样美赵医生都没有碰过你,他绝对是弯的!” “我明天就搬过去了。”秦安福推开吴欣然的手,望着天花板,心里虽然有离目标更近一步的喜悦,却算不上对同居有所期待。 “恭喜恭喜!终于同居了!记得要告诉我高大威猛的赵医生到底是不是弯的。”吴欣然满眼都是精光。而秦安福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认真地嘱咐:“房子我会继续租着,你可以住一段时间,只是不要带人回来。” 秦安福并不觉得赵子其那里应该是久居的地方,也不想完全搬过去,她得有自己的空间。 一夜的春风将领带吹干,秦安福将其叠好,和沈博言约在离彼此都不远的阳江街。吴欣然没什么事就跟着一起去,顺便在美食遍布的阳江街吃个中饭。虽然阳江街晚上最为繁华热闹,白天也依然有很多美食。 吴欣然举着一把烤串老远就看见一个鹤立鸡群的男人。男人白色的外衣在正午的阳光里泛着淡淡光晕,在人群里更显得气质不凡、飘逸出尘,俊逸的脸上五官精致,轮廓分明,一双黑眸也清亮有神。吴欣然眼冒红心,简直觉得那个男人惊为天人,正怔怔地犯花痴间,男人已经走到身前。 “谢谢。”秦安福将叠得整齐的领带递给沈博言。 “正好是吃饭的时间,一起吃个饭?”沈博言接过领带,说话间目光就没有离开过秦安福的脸,旁边明艳的女孩衬得她更加清丽。 “好啊好啊,我们正好也没吃饭。”犯花痴的吴欣然回过神来,怕秦安福不知好歹地拒绝赶忙抢着答应。 因为下午还要上班,所以沈博言选择了就近的西餐厅,秦安福对餐厅的档次没有概念,吴欣然却知道这是一家比较昂贵的高档餐厅,不禁咋舌,看来眼前这个男人不仅长得好经济实力也不差啊! 吴欣然活泼热情,沈博言幽默风趣,只有秦安福是个闷葫芦,好在沈博言时不时地跟她讲几句,带着她参与谈话,让她显得不那么孤单。其实秦安福早就习惯了这样的饭局。偶尔推脱不掉的同事聚会,她永远都是那个桌子边不爱说话的人,可她那清雅的气质,不俗的长相却又让人不能忽视。 一餐饭下来,从吴欣然的嘴里沈博言也对两个女孩有了大致的了解,尤其是吴欣然现在单身,秦安福已经名花有主。 “聊了这么多,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还有啊,你这样的高质量男神有女朋友吗?”吴欣然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