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若澜总结了一下自己对于婚姻的期望写道。 白振翡愕然,“这可真是……异想天开。” 若澜失笑,却没有解释什么。 她知道自己的婚姻观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但是她并不想因为“应该如此”而随波逐流。 见她没有再说其他,白振翡也识趣地没有再问。 与此同时,北江。 九杀寨百里外的翠芸楼包厢里,司徒燕与蒙面人见面了。 “詹前辈。”司徒燕斟酒放到身边的空座桌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蒙面人扯下蒙脸的黑巾,脸色阴沉,“指挥使是什么意思?派人包围我九杀寨,是想把我们一锅端吗?” “我绝无此意,但是皇上下旨我不得不从。今日不是我前来围剿,也是其他人来。”司徒燕苦笑,又话音一转,道:“但是我来,或许事情还有一丝转机。” 詹立群不明所以,“详细说来。” “詹前辈可知,我为何会突然被皇上指派来收服九杀寨?”司徒燕冷笑一声,“是云丞相在朝上突然提及,要不然皇上根本想不起此事。如果我收服不了九杀寨,下一个来的人必定是云丞相!” 詹立群眉头一皱,不知想到什么,面色倏然难看。 “看来詹前辈也想到了吧?”司徒燕直接点明,“薛进祥与云丞相是结拜兄弟,若他们里应外合,取下九杀寨岂不是手到擒来?难道詹前辈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倾注了半生心血的九杀寨成为别人的囊中之物吗?” 詹立群忽然一笑,“既然指挥使相邀,那肯定是有了转圜的法子了?还请指挥使明示吧!” “詹前辈,其实我敬佩你的一点不是你的武功有多高,而是你比其他人更快看清形势的敏锐。”司徒燕双手作揖,“放心,有我司徒燕在,定给詹前辈和您的手下们谋一个安稳的未来。” 詹立群哈哈大笑,举起酒杯,“那我就先谢过指挥使出手相助了!” 司徒燕也举杯共饮。 此后,两人密谋了该如何利用此次围剿获利。 这么一谈,便是良久,等詹立群离开时,天色已暗,翠芸楼上下灯火繁繁,男笑女歌,奢靡荒唐。 乔装的詹明坤在门外迎接詹立群,两父子骑马回寨。 此前,詹明坤在京城被抓的消息已经传回了九杀寨。 虽然司徒燕和詹立群达成协议,但是以免薛进祥再打歪主意,詹立群便让詹明坤乔装打扮,假装他还被扣留在京城监狱里。 路上,詹立群将司徒燕的来意告诉了詹明坤。 詹明坤疑惑,“爹,我们为何要与男主合作?何不将计就计,引他入寨围杀?您立下大功,寨主肯定会对您另眼相看!” “你是不是傻?” 詹立群恨铁不成钢地狠敲他的脑壳,“我弄死了司徒燕,不就是间接帮了云之言吗?到时候云之言和薛进祥联手把九杀寨端了,你爹我还不是死路一条!?如果想活,我们只能和司徒燕坐同一条船!” 詹明坤捂着脑子,委屈道:“您也没跟我细说啊,我怎么知道里面有这么多隐情啊?” 詹立群郁促,心想同一代自己比不上厉王,下一代自己儿子也比不上司徒燕! 司徒燕文韬武略无不精通,稍微一点便会举一反三。 而反观自家儿子,明知道司徒燕因为王妃被刺杀一事与薛家父子不死不休,而薛进祥和云丞相又是结拜兄弟! 云丞相特意设计送司徒燕来围剿九杀寨,总不可能是让他对付来自己兄弟的吧? 这么多前提条件都摆到眼前了,詹明坤竟然还联想不到即将发生的事情…… 詹立群深深觉得无奈。 虽然自家儿子脑子不灵光,但也不能塞回他娘肚子里重新生,詹立群只能耐心分析了一遍形势给他听。 所幸,听了两遍后,詹明坤终于懂了。 “这么说,和司徒燕合作的话,哪怕九杀寨最后被收服,也能够保全我们的人平安无事?” 詹立群露出老父亲欣慰的目光,“对。虽然我也不想受制于人,但是目前来说,与司徒燕合作为最优选,若以后有机会……” 说到这儿,他露出了冷狠的眸色。 哪怕詹立群欣赏、认可司徒燕的能力,也不阻碍他对司徒燕起杀心。 赶路到深夜,两父子终于回到了九杀寨。 进寨时,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詹立群竟然见到了薛进祥在门口检查进寨人员。 想起司徒燕设下的计策,詹立群眼底划过一丝冷笑。 “没想到堂堂薛副寨主竟然在门口迎接归来的兄弟啊!”他扬声笑道。 远远便瞧见他的薛进祥微微一笑,端的是斯文儒雅的姿态,“闲来无事便想来瞧瞧兄弟们,各位外出劳作的兄弟们辛苦了,我带来了热饭热茶,进寨后便去好好休息吧!” 詹立群不屑地冷哼,“薛进祥,你还是一如既往地会做表面功夫啊!” 薛进祥却没有生气,面上依旧笑眯眯的。 詹立群眯了眯眼,忽然朝他走去,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听说你倾慕一个女子已久,那个人该不会是厉王的侧妃,云秀芯吧?” 闻言,薛进祥的笑脸渐渐冷下。 “你想干什么?或者……”他漆黑的眼底涌出澎湃的冷然杀意,“你做了什么?” “哈哈哈——!” 见一向笑容可掬当面具的薛进祥竟然变了脸色,詹立群顿时神采飞扬,捧腹大笑,“薛进祥,你也有今天啊!今天我总算抓到你的弱点了!” 薛进祥面色阴沉,冷冷盯着他。 “你想知道啊?”詹立群继续低声笑道,“别人都说生过孩子的女人没有少女甜美,但是我深深尝了一夜,觉得风韵犹存啊!” “我杀了你!!” 薛进祥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