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若澜的安抚给了桑葚勇气。 她咽了一下口水,“那、那奴婢试一下!” “在这一场游戏里,姑娘和轻雨都是凶手,芬芳是捕快,轻芸是神婆,二小姐、宋少夫人和樱桃都是良民。” “第一夜,姑娘和轻雨经过眼神交流后杀掉了聪明的宋少夫人。” “第一轮讨论时,姑娘冒认捕快,激得芬芳自曝捕快身份,避免了之后凶手杀错人被捕快带走的可能。而且,姑娘故布疑阵,激得轻芸也自曝神婆身份。” “在投了樱桃出局后,姑娘为了避免自己的凶手身份曝露,便自杀了。” “等会儿!等会儿!”胡丽儿立马打断了桑葚的复盘,“什么叫做自杀了?凶手还能自杀?!” 若澜道:“能啊!我自杀了,但是成功让局面变得更加混乱,也让你们更加相信樱桃是凶手了,不是吗?” 众人沉默。 不得不说,她们几个人的脑子加起来可能都没有若澜一个人的脑子转的快。 胡丽儿咬牙吞下诸多吐槽,“桑葚,你可以继续往下说了,我倒要看看之后还有什么更加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 桑葚继续道:“第二轮,轻芸因为一时意气测了身份明确的芬芳,惹得被怀疑神婆身份真假,轻雨推波助澜,使得芬芳和轻芸矛盾加深,最后导致被投票出局。” “至此,在场的人只剩下一凶手,一捕快,凶手赢了。” “轻雨,你骗得我好苦!”轻芸哀怨地看着轻雨,“枉我还念在你是第一次玩游戏,主动为你澄清……结果却是为虎作伥!” 轻雨谄笑讨饶,“实在是游戏太好玩了嘛!” 胡丽儿被输的怀疑人生,“我不玩了!不玩了!呜呜呜……玩了这么多局,做凶手被投,做良民被投,要用脑子的事儿真的不适合我……” “如果你实在不会玩,那就紧跟着一个第一直觉能帮你的赢的人,这样哪怕输了也不会有心理负担。”若澜给她出了一个不怎么聪明但能输赢五五分的主意。 与此同时,一辆标着“宋”字的马车缓缓驶入宋府后院。 “停在后院的马车是谁家的?”宋侍郎下朝回府,一下马车便看见了停在后院的陌生马车。 他走到大厅,不由问宋夫人。 宋夫人笑着说,“那是胡府的马车。妙音不是身子不适吗?胡家的两个女儿来看望她了。” “两个女儿?”宋侍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胡家认的那个义女也来了啊。” “别那个义女那个义女的叫,她叫若澜。”宋夫人提起若澜便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若澜点醒,我可能真要犯错了。” 宋侍郎一听,挑眉好奇,“发生什么事了?” 宋夫人这才把昨日与若澜同车时发生的事告诉了他,“铭嵘自小便逗猫遛狗,原以为给他娶个媳妇儿就能让他成熟些,没想到让妙音受委屈了。” 说到这儿,她叹了一口气,“如今妙音都怀孕了,铭嵘还做出这般荒唐之事,我明知他有错还想护着他,还想保下那妓子腹中的孩儿,我真是……” 不由得,她又摇了摇头,心有感慨:“难怪你总说我慈母多败儿。” “你想通了也算知错能改。”宋侍郎欣慰道。 他又问,“那妙音如今怎么样了?” 宋夫人道,“大夫来看过两次,说妙音的情况稳定下来了,若澜还特意与大夫讨论过要怎么给妙音进行食补。只要妙音吃好喝好,大人孩子都会平平安安的。” 宋侍郎点头,“看来,这个若澜是我们宋家的贵人啊!” “可不是嘛!之前大夫都说妙音郁结于心,要养好胎就必须解心病,我听说若澜此前帮厉王妃调养过身体,所以便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去请若澜过来。没想到妙音的身体真的一天比一天好了!” 宋夫人感慨了一下后,突发奇想,“你说,等咱们孙子出生了,要不要与若澜认个干亲啊?” “干亲?”宋侍郎面上露出一丝犹疑,“但是她的身份……” “你现在不认,等三年后司徒世子娶若澜为妃了,你想认都没资格认了!”宋夫人凑到他耳边说起了昨日传遍全京城的八卦,“按照司徒世子护着若澜的这个程度,要说两个人没点其他关系,你信吗?” 宋侍郎摇了摇头,“不信。” 认不认干亲这事儿,宋侍郎和宋夫人还在拉扯,若澜等人已经陪着许妙音吃过午膳了。 见许妙音困得打哈欠,若澜适时提出告辞。 “妙音,今天就到这儿了。你去休息吧,我和丽儿先回去了。” 许妙音连忙挽留道:“别啊,我不困,真的!我一点都不困!” “行了,又不是下次不来了。”胡丽儿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你不休息我还想休息呢!” “今天玩的这些局我还没想明白呢,等我回去想明白了,下次再玩绝对要找你们一雪前耻!” 闻言,许妙音忍俊不禁,“好,那我等你来!” 若澜和胡丽儿回到胡府后,便各自回院休息了。 午间小憩时,一向觉轻的若澜竟然睡得很沉,乃至做噩梦的时候,都没法子一下子醒来。 当大红嫁衣出现,一对璧人携手在她面前走远,她才大声喊着“司徒燕你这个渣男”然后惊醒过来。 “姑娘,怎么了?怎么了?” 听见动静,樱桃和桑葚连忙冲了进来。 若澜坐在床上,一时发呆,没回过神来。 见到她们望过来的关切眼神,才渐渐反应回来,“我没事,就是做了一个噩梦。” 她起身下床,拉过木施上的外衫套上,吩咐道:“樱桃泡茶,桑葚去研墨。” 桑葚和樱桃齐声应道:“是。” 若澜走到面盆旁,拿过毛巾浸湿水,拧干,擦脸。 “姑娘,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