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阴冷的房间内, 滴答滴答不断有水从什地方滴落下来,里摆放着很多大桶,原应该是木制黄色的大桶在常年累月的使用下, 已经被里面的东西浸染透了, 变成了带着痂垢的深黑色。
旧工艺做出来的木桶难免会有缝隙,但让人感到些许不安的是, 些缝隙里似乎夹杂着黑色的毛发。
一股浓浓的腥臭味道从木桶里散发出来,就像肉类食物腐败的味道, 又像装满内脏发臭的气味。
嘎吱一声响, 门响了,一个矮小的身影提着红色的纸制灯笼走进了个屋子,他将灯笼放在一个盖着盖子的木桶上, 手里拿起一个铁盆, 打了房间里味道最浓郁的那个木桶。
恶臭味扑面而来, 佝偻男人却毫不犹豫的将手伸了进去, 一个看不出来原颜色的勺子就放在木桶里面。
他拿起勺子丝毫不在意勺子上黏黏糊糊的液体沾了他一手都是, 直接舀起一大勺肉块,倒在了铁盆里。
恶臭味道挥之不散, 蛆虫爬满了木桶的内壁,苍蝇在木桶周围打着圈的飞,发出嗡嗡嗡的烦人声音。
一切都像是不能影响到男人,他一勺一勺的舀着肉块, 在将铁盆装满之前,突然毫无征兆的呕了一声。
他吐出来的呕吐物就那直接掉进了木桶里,又被佝偻男人面不改色的混合着肉块舀起来装进铁盆里。
直到装完了满满一大盆, 佝偻男人将盆子放在肩膀上一只手撑着,腾出另一只手来提着他那从不离手的红色灯笼。
风情酒店的占地面积很大, 房间也不少,楼层足足有七层。
佝偻矮小的男人艰难的一只手撑着铁盆,一只手提着红灯笼,慢慢的朝着电梯走去。
他走得很慢,却依旧不是很稳,肩膀上的铁盆,时不时的摇晃着荡出一点红色的液体。
像是做件事情做的很不熟练一般。
他走到电梯前,很艰难的用提着灯的那一只手去按电梯门。
踏进电梯,却没有按任何一个电梯楼层的按键,反而是摸了一下电梯旁边毫不起的风情酒店的介绍牌。
电梯上的显示屏始慢慢跳动,叮咚一声响后,负一层到了。
里什都没有,只有一大片阔的空地,风呼呼的在吹,回声好似哀哭,很黑,黑得伸手不五指。
佝偻男人手上的红色纸灯笼仿佛是里唯一一点光明,它幽幽的散发着红光,吸引着黑暗中无数的生物。
一声又一声的低吼,莫名的让人后背发凉的吸气声,还有嘀嗒嘀嗒,像是唾液滴在地上的声音。
人的想象力在黑暗中尤为明显,他恐惧着未知,为未知带来危险。
男人放下手中的铁盆,牢牢抓紧了手中的红色灯笼。
他蹲下身,用另一只手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着铁盆,发出叮当叮当的声音。
“吼”一声,嘶吼声响起,阴风在个负一层阵阵吹。
“吃吧吃吧,乖宝宝,快吃吧!”
空旷无人的负一层男人提着灯,轻声哼着歌,沙哑难听像沙子摩擦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格外的阴森古怪。
又是一身极轻极轻的嘀嗒声。
一滴水从男人的脸上滑落,接着又是一滴再一滴,如瀑布一般落下。
他脸上带着面具,无人能看清他的神情,面具上,被雕刻出来的木质笑容,却在诡异的上扬。
咀嚼声音从他身后响起,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有什东西在他头上滴水。
黏稠的液体打湿了他的头发,又沿着木质面具缓缓滴落。
那东西离他很近,近的能清楚的听到吞咽口水的声音。@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男人手中的红色纸灯笼发着幽幽的红光,他哼着歌慢条斯理的坐电梯离了里,像是没有察觉到暗中有什东西对他的垂涎。
此时已经是深夜,整个风情酒店安静极了。
但酒店的房间内部却各有各的热闹。
“不行,我不应该跟你待在一起。”刘竹清一拍大腿站了起来。
“我是来调查风情酒店里发生的怪异事件,所以我应该和里的工作人员在一起,比如说情娘她。”
“你个都是客人,应该对里的事情不太了解吧?”
邱乐山没有隐瞒,说出了自己的身份,“我是一个私人侦探,来之前做调查。”
“风情酒店以神秘著称,能够进来的人,一是自己寻到地方的有缘人,二是受邀参加的酒店聚会的客人,”
“在里值得一提的是,很多人来了风情酒店之后流连忘返,只往家里寄一封信,便不再回去。”
“但我看着酒店里面人员并不密集,也并不多,那些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