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看得清楚，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他道：“怎么大早就想洗澡？”
沈念啊了一声，结结巴巴道：“变..变成鱼了嘛，喜欢水。”
他的紧张过于明显，但也能有另一种解释，那就是害怕简元白发现他做了靡丽的梦。
简元白抱起他，照例给他擦干银蓝色鱼尾的水，又态度自然的道：“你今天早是不是中途醒过？”
手下的尾巴尖顿时翘了起来，极其不安的一下下轻甩着，沈念耳根通红，眼神胡乱的瞟就是不敢看简元白，“没有啊！你突然起来我才醒的！”
简元白低着头，眼中闪过几分笑意，嘴道：“这样啊，我以为听到你叫我来着，可能是我还没睡醒听错了。”
沈念猛头，“可能是做梦听到我叫你，醒来记混了。”
简元白嗯了一声，认可了他的法，把洗好澡的沈念抱下来吃饭，沈念已经能自如的藏起自己的蓝眸和尾巴，乖顺的坐在简元白怀，装着怕冷的普通人。
早饭是简单的粥和摆在盘的袋装榨菜，简元白盛了一碗，递到了沈念手边。
曲文轩看着就差把饭喂到沈念嘴边的人，平心而论，很难看出什么只想当长辈的意思。
自欺欺人原来是这么用的，他懂了。
简元白知道了早的沈念是故意的之后，心情豁然朗，任谁都能看出他眉眼中的神采飞扬，偏偏还要语气深沉的跟系统道：
“你看出来了吗？”
系统突然被cue，有些懵，“看出来什么了？”
简元白幽幽叹了口气：“沈念喜欢我。”
系统满脸复杂，长眼睛了的都看得出来好吗，“然后？”
“你我该不该接受他，”简元白道：“我本来真的只想当他亚父。”
“他还有半年才成年，我还能考虑半年，很苦恼。”
系统：“...一个问题，如果沈念已经成年了呢。”
“真的？”简元白思索了仅仅不到两秒：“那我也不能伤害他吧。”
“你知道吧，我其实真的没想让他当我老婆。”
“假的，我也不知道沈念是什么时候成年，”系统：“你的语气，听去一都不苦恼。”
系统看不惯他这么得意的样，提出质疑，“万一他早是真的在做梦，梦到的就是之前的那个白凌辰呢？”
这句话一出，系统见识到了什么叫川剧变脸，什么叫一秒晴，下一秒阴。
简元白声音冷得像是掺着冰碴，“念念过他和之前白凌辰关系不好，三年没见过，不会有这种可能。”
系统回他一个呵呵，不再理他。
就这样还考虑，无非就是半年时间满足自己奇怪的当亚父的癖好罢了，这双眼睛，看透了太多，呵。
跟曲文轩他一次不够，还要在脑海叫一次，如果不是这人烟稀少，路过一只狗都要被简元白叫住问知不知道沈念喜欢他。
太得意了。
......
一行人继续出发，简元白心有了猜想，更能看出沈念的种种行为，他着只想当沈念的亚父，又沈念的所有行为照单全收。
那些若有似无的引诱，刻意的亲近，缩在他怀不愿意出来撒娇的人都做得很好，其他人着我真没想让他当老婆的人心一直倒数着那个十八岁日的日期。
沈念丝毫不知道好久之前在S市要塞过的一句自己还有一年才成年被简元白记得这么牢。
他早就在路过了自己的十八岁日，没有提及的原因是末日了一个日没有什么庆祝的必要，自己把自己之前得未成年的话忘得干干净净。
锲而不舍的用各种方法引诱简元白，难以置信的看着简元白君得跟圣人一样。
又一天晚失败，明天他就要到D市的基了，到时候可能就要忙起来了。
沈念默默了攥紧了床单，憋着一股气准备进入今天晚的梦境。
这段时间做春梦越来越频繁，再这样下去，他都感觉自己看简元白的眼神要变得欲求不满了！
两分畏惧，三分气，五分期待，沈念慢慢睡了过去。
他睡着了，简元白却慢慢睁了眼，看向沈念的眼神晦涩不明，变成污染物后，沈念身总带着一股样的妖冶，又爱害羞，好几次简元白都想那么亲去。
简元白凑近，接着月色在沈念唇蜻蜓水的亲了一口，“快长大吧。”
代入了亚父的角色，本就带了伦理的色彩，要是再未成年的沈念出手，简元白感觉自己离禽兽只差一步之遥了。
所以他克制，但他不知道那些克制偏偏在梦拼命反弹，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