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东从来不记仇。 毕竟记仇太累了,一个京城叶星云,就已经把他给折磨的睡觉都不香了。 如果再加一个敢用刀子,搁在他脖子上的酷酷金发女保镖,那他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因此那个女保镖必须得死! 江文东说完最后一点后,这才抬脚直接从王裙的头顶上跨过,快步出门。 大厅内的疯驴秀—— 正在腿影阵阵,波浪起伏,如火如荼,精彩纷呈。 谁他娘的有心思,和一个老娘们在这儿浪费时间? 江文东走了足足三分钟,二姨和王家姐妹俩人,才渐渐的从懵逼状态中清醒过来。 伐柯。 伐柯由—— 多少年来都没在人前暴怒过的二姨,忽然咆哮着大骂,抬手就把案几上的东西,猛地都扫到了地上。 她浑身都在剧烈起伏。 如果江文东看到这一幕后,肯定会联想到商小仙。 商小仙受到刺激后,也会白肉荡荡个不停。 但仙气飘飘荡起来的那身肉,多好看多迷人多有味道啊? 二姨这身肥肉荡起来的样子,只会让人联想到猪肉,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 尤其她那张以往雍容华贵有气质的徐娘脸,此时已经高度扭曲,就算是西方的梵高亲自挥笔,都无法画出她当前的样子。 二姨暴怒。 所有能被她搬起来的东西,都开始乱飞。 吓得王家姐妹俩慌忙躲到了墙角,两只雨后的鹌鹑那样,抱在一起浑身瑟瑟发抖。 “江文东,你该死!” 二姨冲到电视机前,抱起来砸在地上后,又在火花闪烁中,高高举起了录放机。 正要重重的摔下去,却又顿住。 不愧是三十年前,差点成为全球最美祭品的女人,即便在暴怒状态下也能在某个瞬间,忽然迅速恢复理智。 她慢慢的放下了录放机,闭眼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随着这口恶气的吐出,二姨那张狰狞至极的脸,也渐渐恢复了曾经的柔和线条。.. 她看向了王家姐妹俩,问:“你们说,我们该怎么对付江文东?” “既然他狗坐轿子,不识抬举,那就杀了他!” 王裙脱口说道:“由我的来亲自操刀。我敢保证,会像十大天使(肢解最美祭品的十大刽子手)那样,让他成为一个异性祭品。然后再把他蒸熟腌制起来,留给我慢慢的食用。唯有这样!” 她说到这儿时,脑海中也浮上了相应的画面。 再也无法按捺无法形容的激动,和兴奋。 竟然剧烈抽抽了起来,翻着白眼抱住王佛的左臂,慢慢瘫坐在了地上。 “不行!” 王佛慌忙说道:“杀人好杀!可是一旦杀了他,包括我们三个人在内的所有会所高管、高级会员,都别想活着离开这儿。二姨,请您一定要冷静,绝不能走极端。江文东,他可不是叶星云那种废物。” 嘟嘟。 被二姨发怒时扫到地上的电话,忽然嘟嘟的响起。 她弯腰捡起来,接通:“谁?” “姚总,我是汤姆。” 会所的安保负责人汤姆,声音中却带有明显的紧张:“以我们会所为中心的方圆一公里内,所有大街小巷的路口,全都被魔都驻军封锁!甚至,他们都把轻型城市装甲开了出来,上面架好了班用机枪。我派人去询问,被告知说是春节期间的正常防爆演习。封锁时间,暂定为半小时。” 什么? 会所四周一公里内的大街小巷,全都被驻军给封锁? 正常的防爆演习? 谁家的正常演习,会连轻型城市装甲和班用机枪这些大杀器,也都搬了出来? 二姨那张刚恢复正常的脸,忽然间就变成了煞白。 就连还在抽抽的王裙,都神奇般的戛然而止,不再抽抽。 死亡—— 对于王裙这种极端变态来说,可能是一种最高追求。 但她把自己献给最高信仰是一回事,被“蠢民”们干掉,性质则是截然不同的。 就像她渴望被十大天使肆意践踏,却视正常人碰她下她的手,都当作奇耻大辱那样。 “好,我知道了,不用担心。也许,人家就是正常的防爆演习。” 二姨缓缓的说:“有什么最新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结束通话后,二姨重新坐在了沙发上。 点上一根烟后,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