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
美女蛇!
等这条美女蛇妖娆着爬到浴缸前时,满腹怒气的江文东,一把抓住了她的秀发,将她的脑袋按在了浴缸的冷水内。
宁若初挣扎着开始喝水——
等她喝了好几口后,真怕会呛死她的江文东,才松开了她。
呼啦!
宁若初猛地抬起头,就是吐出嘴里的凉水,随即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她的咳嗽声终于停止。
涣散的双眸,也迅速的聚焦。
可她却一动不动的,低头看着浴缸里的水面。
滴答。
有一滴水顺着宁若初的下巴,滴落在了水面上后,她才慢慢的抬起头。
和她对视着的江文东,面无表情。
呵呵。
宁若初惨笑了声,声音更加沙哑的问:“文东,你相信我吗?”
鬼才信你!
江文东心里想着,却言不由衷的说道:“信。我相信你会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宁若初的眼眸,顿时亮了下,急切的说道:“那你等我十分钟,最多十分钟。”
不等江文东说什么,她打开热水笼头,扶着缸沿站起来后,脚步踉跄的走出浴室,砰地关上了房门。
虽说江文东搞不懂,她在这十分钟内去做什么,但还是听话的躺在浴缸内,耐心的等待。
隐隐的,江文东听到客厅房门,被用力关上的声音传来。
这证明宁若初穿上衣服后,走出了家。
她外出去做什么了?
江文东没有去想这个问题,只是看着热水不断的流淌,琢磨着宁若初会给自己什么样的解释。
随着热水的不断流淌,浴缸内的水温也在逐渐上升。
血管内被凉水压制的药效,也渐渐的苏醒,并随着加快的血液循环,越来越肆无忌惮。
凉水只能压制药效一时。
却不能彻底的化解药效。
“呼!”
江文东的意识再次模糊时,宁若初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初初——”
江文东抬手就把她抱在了怀里,张嘴亲了上去。
胳膊处却有刺痛传来。
就像被针扎了下那样。
刚换上一身衣服,就被他拽进浴缸内的宁若初,并没有拒绝江文东的纠缠。
她只是丢开针管,闭上眼就像个布娃娃那样,任由把她抱在怀里的江文东,对她动嘴动手。
慢慢的。
江文东的动作停顿了下来。
“起来。”
宁若初低声说着,抬手帮他擦了擦了脸上的水珠,从他怀里站起来,迈步走出了浴缸。
看到旁边地上的那个针管后,江文东明白怎么回事了。
宁若初刚才离开,是用最快的速度去前面医院,拿可化解某种药的针剂去了。
他围着一块浴巾,慢慢的走出了浴室。
浑身湿漉漉,就这样坐在客厅沙发上发呆的宁若初,看到他出来后才站起来,对他勾了勾手指,带着他走进了卧室内。
“我这儿没有男人的衣服,你先凑合着穿。”
宁若初从柜子里,找出一件白色的棉睡衣,递给了江文东。
江文东看了眼地上,那些被扯坏了的衣服,干咳一声:“小姨,你先回避下?”
尽管俩人已经坦诚相见,可江文东还是不好意思的,当着她的面穿睡衣。
“切,真虚伪。”
宁若初撇了撇嘴,却很听话的走出了卧室。
她在出门时忽然说道:“咱们独处时,你还是像刚才在浴室里那样,喊我初初吧。听着比较顺耳。”
“行。初初。”
江文东倒是从善如流。
扯掉浴巾换上睡衣,能用多少时间?
江文东刚系上带子,卧室门就开了。
宁若初走进来,开始换衣服。
站在那儿的江文东,有些目瞪口呆。
难道她不该让他出去,暂时回避吗?
不过想到那会发生的事,江文东也就释然了。
他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坐在电脑前,又开始研究合同。
宁若初的声音,从衣柜那边传来:“你还记得,你上次来我家时,我曾经对你说过。根据我对星辰的了解,她可能会用下三滥的手段,让我们结合在一起。借此离间我们的关系,把我拉到她那边去,帮她一起对付你的那番话吗?”
江文东当然记得。
他看着电脑屏幕内,那个正在换衣服的女人的倒影,问:“可你拿来的果汁,应该是你家冰箱里的。”
“那晚你刚走,叶星辰就来了。”
宁若初换好衣服后,又从换下来的衣服口袋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张纸。
那张纸,就是她去找江文东的那天早上,给叶星辰留下的便条。
叶星辰当时看过后,就随手丢在了案几上。
宁若初这两天始终在忙,并没有收拾屋子。
她被江文东采住头发按在浴缸内,清醒过来后,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她去前面医院里拿解药时,看到了这张便条,就随手装进了口袋里。
便条虽然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