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海犯下的事,江文东一点忙都帮不上。
他能做的,就是乖乖的待在家里,摆出无条件配合的正确态度,来默默等待处理结果。
更没有到处找关系求人,以免引起上面的反感。
那么!
当白鹭用极其极端的方式,把笼罩在江家上空的乌云,撕开一个大口子后呢?
江文东就可以外出透口气了。
更重要的是——
“他们既然不顾京圈内的规矩,用作风问题来对付我。我如果不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那岂不是。”
江文东说到这儿,故意停顿了下,才说:“愧对白鹭为我去死的决绝?也没脸自称是陆卿同志的未婚夫?”
陆卿笑了。
江文东呆了。
他是第一次看到陆卿笑!
当陆卿冷澈的眸子弯起,菱形状的嘴儿嘴角上翘时,江文东就感觉屋子里的光线,猛地亮起。
但很快。
屋子里的光线就迅速暗淡。
只因陆卿收敛了笑容,问:“你知道七星会所的背景很大,没谁敢惹吗?你这样做,就是太岁头上动土。”
“我知道,但我还是要去。”
江文东点了点头。
心里说:“肉肉,你根本不知道,上面忍七星会所很久了!我这次去砸场子,不但无过,还会有功。就算我不去,七星会所在正月十五那晚,也会被关!”
“好。那你安心在家,等我的消息。”
陆大小姐说完,转身就走。
她可不知道,七星会所早就被上面看不顺眼了。
但陆卿却知道:“江文东既然决定了,要在太岁头上动土了。我说什么也得说服家里,给予他最大的支持。这就是嫁鸡随鸡飞,嫁狗随狗走吧?”
我送你——
江文东还没说出这句话,陆卿就带上了门。
幸好光叔在。
“大小姐,您在路上注意安全。”
光叔送她出门,看她的车子驶出几十米后,才转身回家,关上了院门。
刚关上。
就听到门外传来车子的呼呼声,紧接着就有笛声传来。
光叔下意识的开门,向外看去。
就看到陆卿开着的那辆军用吉普车,又倒了回来。
光叔连忙开门:“陆大小姐,您这是?”
陆卿开门下车:“我走时,好像没有和江爷爷,还有阿姨他们正式告辞。”
光叔——
得到消息的江文东——
看着拿捏出最贤惠小媳妇的嘴脸,给老爷子和母亲弯腰告辞的陆卿,他抬手挠了挠后脑勺。
国安老婆太可爱了!
国安?
等等!
江文东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在代替母亲送陆卿出门时,问陆卿:“肉肉,你有没有听说一个叫程文星的人?”
“程文星?”
陆卿想了想:“你说的那个程文星,是不是金陵柴家的女婿,京城程家的那个程文星?”
江文东愣了下,问:“程文星是京城的?”
“是啊。”
陆卿点头:“不过程家只能说是大富之家,算不上京圈内的。”
江文东又问:“那你怎么知道他呢?”
陆卿犹豫了下:“这涉及到单位的机密,我不能告诉你。”
江文东眼睛一亮:“怎么,国安也察觉出程文星,是东洋的间谍了吗?”
“什么?”
陆卿愕然:“是谁告诉你,程文星是间谍的?”
“不是。”
江文东眼看越说越乱,连忙问:“你说的那个程文星,是不是从东洋留过学,前几年时,才被当作高级人才引进来的?”
陆卿没说话,只是用警惕的眼神看着他。
江文东不用再追问,就知道他和陆卿说的程文星,是一个人了。
他当然不能告诉陆卿,二十多年后,已经成为发改高官的程文星,才会因偶然的机会,露出了致命的马脚。
程文星也是新世纪之后,潜藏在华夏的几万间谍中,被抓捕的职务最高的一个!
江文东的前世,程文星被抓后,引起了一定的轰动。
网络上更是如此。
大家才知道程文星早在从东洋留学时,就已经被东洋绝密单位,发展为了会员。
并在留学期间,在东洋那边成婚。
程文星露出马脚,是因为他的手表。
他那块手表是东洋某绝密部门特制的,表盘上带有6位数的密码。
密码不对,是打不开的。
表盘里可藏纳微型胶卷。
他自称是怀旧,不舍的换表。
表出了故障后,他就随便派个人,去某修表店修表。
那个修表店里的老板,就是接头的人。
借着修表的机会,打开表盘取出里面的东西。
因程文星从不亲自去修表店,每次都是随机派人把表送去,因此没谁会把一块破表当回事。
江文东的前世。
程文星露出马脚,是因为老板在拆开手表,即将拿出东西时,忽然心脏病发作。
恰好一个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