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中斌所了解的情报中,盘龙县县局常务副田红敏,和开盛集团的老总苗世康,关系很不一般。
错了。
现年三十七岁、浑身尽散少妇风情的田红敏,那可是“大哥的女人”!
大哥的女人,不但身材相貌都堪称一流,心思也很缜密。
尤其女性的直觉,更是敏锐精准的可怕。
要不然,她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找到了苗世杰今晚很是厉害的答案。
苗世杰并没有否认。
在盘龙县,他就是绝对的王者!
没必要在意他的心腹,会是啥感受。
只是淡淡的嗯了声:“嗯,宁县,那可是你拍马都追不上的。”
从来都为自己的身材,美貌和气质而自负的田红敏,则本能的酸溜溜。
给予了反驳:“我在白云的耳目,告诉我说,今天和宁县同时上任的白云商县,那才是真正的绝色。甚至耳目都说,她就不该在官商两道行走。她就该在被人圈养在笼子里,脖子上戴上项圈,一年三百六十五日,都不许穿衣服。”
“呵呵。”
苗世杰轻拍了下女人,睁开眼了眼:“官商第一家的直系公主,那就是天上的仙子。即便下凡行走仕途,也不是哪个人敢随便垂涎的。你拿接地气的宁县,和商公主来作比较,这本身就是对宁县最大的不公。更何况,我欣赏宁县的美貌是一回事。但我绝不会,打她的主意。”
哦?
田红敏听他这样说后,先是小小的惊讶了下。
仔细观察他的眼睛,确定他是在说真心话。
“因为我比谁都清楚,我就是吃大鱼大肉的胃。”
苗世杰给她耐心的解释:“如果吃宁县那种山珍海味,就会消化不良。敢斗胆去饮商县那样的琼浆玉液,那就会食物中毒而死。”
他把田红敏,形容成了大鱼大肉。
把宁若初,形容成了山珍海味。
把商小仙,形容成了琼浆玉液。
虽说这种比喻方式很粗俗,却也很接地气。
这也是苗世杰能雄霸盘龙县多年,却不倒的地方!
他比谁都知道,什么是他能享受的,什么是他绝对不能碰的。
被大哥比喻成的大鱼大肉,立即娇嗔着,不满的扭动了起来。
老半天。
她才安分了下来,再次伏在了大哥的怀里:“你说,宁县这次来龙山县是来镀金的,还是来搞事情的?”
“如果她是来镀金的。”
苗世杰推开她,坐起来顺势倚在了沙发上,点上了一根烟:“有必要带着一文、一武过来吗?”
田红敏也倚坐在他身边,不屑的说:“清中斌算是武,可白鹭又算哪门子的文了?我也派人仔细了解过她。就在半年前,白鹭还只是个为了出人头地,才嫁给傻子的村姑。她最大的依仗,也只是仗着有点姿色,迷住了没怎么见过世面的江文东。”
啪!
田红敏刚说出江文东的名字,苗世杰忽然抬手,狠狠抽在了她的嘴上。
啊。
猝不及防下,田红敏被抽的惊叫,摔倒在了毛毯上,
牙床被打破,有鲜血染唇。
她却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慌忙翻身跪趴在了毛毯上,额头触地,浑身瑟瑟发抖。
苗世杰在人前,那就是个亲切和蔼的老农。
就在上个月,还有个正处于青春期的熊孩子,街头骑车子撞到了;他也没当回事,还关切的问孩子有没有摔坏。
可田红敏却知道,苗世杰这张老农的皮囊下,隐藏着多么可怕的灵魂!
据她所知。
最近几年来,就有四个在这个乡村酒店内,陪苗世杰放松的女人,上下班的路上全都出了意外。
就因为她们在苗世杰的面前,说了不该说的话!
即便田红敏和他的关系最好,也确实受到了他的真心宠爱。
可在他忽然翻脸时,还是吓得浑身发抖,几乎要失禁。
苗世杰淡淡地问:“敏敏,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田红敏只是瑟瑟发抖。
“唉。”
苗世杰叹了口气,把女人拉到了自己的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抬头看着天花板:“因为你在我的面前,所表现出对江文东的极大不屑。极有可能会影响到我,让我造成致命性的误判。”
女人这才小心翼翼的擦了擦嘴,低声说:“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在您的面前,提江文东了。”..
“可以提。你在我的面前,可以提起任何人。但你在提这个人之前,必须得给我提供最客观、最正确的信息。”
苗世杰徐徐的问:“如果江文东真像你说的那样,没见过世面,能轻松被白鹭给迷住。那么你觉得,他有胆子,敢大闹京城的七星会所吗?能在忽然间,被破格提拔为白云县的常委之一吗?能值得官商第一家的公主商县,为他下凡亲临白云县来踩他吗?”
田红敏愣住。
“他做了别人不敢做的事,力挽即将崩塌的江系而不倒!”
“他上书财务公开栏这件事,绝对能简在帝心。”
“他的未婚妻,是号称京圈小公主的陆家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