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半。
韦婉驾车,江文东坐在副驾上,缓缓驶出了大院。
从午夜左右开始下的秋雨,也恰到好处的停了。
太阳悄悄冒出了脑袋,满天的阴云彻底地散去,天空瓦蓝瓦蓝。
让人情不自禁的,就能想到秋高气爽这个成语。
也会觉得心胸,能在瞬间开阔了不少。
“最多再过半个月,天桥大道就能全面竣工。”
韦婉习惯性的开始汇报工作:“当然,如果只是通车的话,现在基本就可以了。收尾工程就是弄绿化带,安装路灯,划线等等。”
“是吗?”
江文东马上说:“既然现在就能跑车,那干嘛要跑老道?这么颠簸。拐弯,上大道,我们先享受下跑新路的感觉。”
韦婉问:“现在?”
江文东回答:“就是现在!”
韦婉立即踩刹车,打方向,驱车来到了上大道的路口。
路口有栏杆,还有两个专门阻止各种车辆上路的工作人员。
不过——
看到韦主任开着“天桥一号”车,打着喇叭驶过来后,俩人二话不说,马上就抬起了护栏。
“谢啦。”
韦主任娇声道谢后,脚下一踩油门,车子呼呼的冲上了天桥大道。
新路,就是好啊!
车行平稳,视野开阔,不用担心忽然跑出来个小孩啥的。
关键是从老路去县里,所需时间得一个小时。
可要是走天桥大道,车速放开后,只需二十多分钟即可。
江文东看着道路北侧的玉米地,满脸的感慨时,韦婉忍不住的问:“今早,从你家出来的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江文东答非所问:“今早,你也从我家出来过。”
韦婉则脱口问:“别的女人,能和我相比吗?”
江文东回头看了她一眼:“你除了小点,还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韦婉——
算了!
和死太监斗嘴,那纯粹是自己找气受。
不就是昨晚有个女人,从他家过夜了吗?
反正他又不直立,也不是多大的事!
她岔开了话题:“最新消息,京城叶家的老爷子,昨晚突发疾病,今早五点多抢救无效去世了。”
“嗯。”
江文东点了点头,语气淡淡:“叶星辰给我来过电话。生老病死,自然规律。”
从江文东的冷淡反应中,韦婉立即意识到不能谈论这件事了。
她马上转变了话题:“京城黄家的黄少明,不会再担任龙山县的常委副县长了。”
“哦?”
江文东眉梢一挑,问:“黄家得到了什么好处,能把一个未来的正处级让出去?”
“你还记得,我以前和你说过,魔都陈家是月老之家的事吗?”
韦婉反问了句,才说:“八年前,黄少明求婚辰姐能成功,就是魔都陈家的人,登门说媒的。”
江文东明白了:“你是说,陈家从黄家手里,拿走了这个常委副的位子?”
韦婉点头。
江文东又问:“陈家的人,要放弃国内经济最强的大城市,来江北开疆拓土了?”
韦婉摇头:“具体陈家,为什么会对龙山县感兴趣,我还没探听到。不过我知道,谁会来龙山县任职。”
江文东看着她:“谁?”
韦婉回答:“魔都陈家的四少夫人,陈应台。”
“陈应台?”
江文东下意识的皱眉,问:“又是个女人?”
“少夫人,当然是女人了。”
韦婉有些不满的问:“怎么,你看不起我们女人?”
江文东白了她一眼,没有理她。
虽说当前年代,后世那些臭名昭著的女拳手,不是在咿呀学语,就是还没出生;但像小婉儿这种真正出色的女性,却已经开始下意识的,尝试着维护整个女性群体的合法权益。
其中一项,就是反对来自男性的歧视。
对此。
江文东倒是没什么意见。
无论是男人也,还是女人也罢,都有权利维护己方的合法权益。
只要别像当前横行东洋的女拳手那样,玩命的作死就好。
江文东刚才皱眉,则是最本能的反应;不想在仕途中,遭遇女性对手。
毕竟韦婉早就提醒过他,说魔都陈家给商小仙和韦婉提亲求婚时,都因江家而搞黄,对江文东肯定没什么好感。
等清中斌倒下——
江文东继续冲锋龙山县后,势必得和对江家不满的陈应台打交道。
看他不想说话,韦婉很是失望。
她满腔希望的,希望江文东能夸她几句,消息来源的真实度和速度呢。
结果却遭到了白眼。
“切,我稀罕你夸我吗?”
韦婉暗中撇嘴,小嘴气鼓鼓的,加快了油门。
新路就是好走。
本来该九点半时,才能抵达白云县大院。新笔趣阁
韦婉停下车子时,差三分钟才九点。
整整提前了半个多小时。
“我要去你的办公室内洗个澡。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