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乃东独自赴京,去祭奠叶老了?
江文东听韦婉说出这个消息后,立即微微眯起了眼。
韦婉放下搁在案几上的脚,悄悄的起身,走进了厨房门内。
她知道。
江文东得好好分析下,付乃东为什么要独自进京,祭奠叶老。
“老付这是要另谋高就啊。”
江文东很快就想通了这里面的事,自语:“看来,他已经敏锐察觉出商小仙不可靠了。他在危险这方面的嗅觉,倒是很灵敏。先叛江家,再叛商家,投入了叶家。呵呵,这算不算是三姓家奴?”
韦婉在厨房内接话:“你说,我们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商书记?”
“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挑拨离间的事?”
江文东立即沉下脸:“大丈夫在世。”
韦婉打断他:“你一个不直立的,也好意思自称是大丈夫?”
江文东——
开始四处找刀!
反正无论怎么说,江文东都不会特意给商小仙电话,说这件事。
毕竟商小仙既不是聋子,更不是傻子,她获取消息的速度不如死探子,但今天肯定能知道。
江文东真要给她打了电话,那才是有损男人身份。
还有就是,他怕忍不住的幸灾乐祸,嘲讽当初“慧眼识英雄”的商小仙。
真那样。
商小仙砸破他脑袋后的愧疚效果,就会大大的减弱!
江文东才不会做这种傻事。
他要考虑的,是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付乃东投靠叶星云后,为获取叶家的信任,势必得拿出“投名状”。
而这个投名状,最好是有利于付乃东本人和叶家。
“我觉得,我好像是付乃东争取到叶家信任的,最佳投名状。”
江文东摸着下巴,琢磨了老半天,才对端上面条来的韦婉说道。
韦婉愣了下,问:“你能有什么把柄,被付乃东抓在手里?”
江文东摇了摇头,拿起了筷子:“具体的,我还没想到。反正根据我的分析,我才是付乃东和叶星云走到一起的黏合剂。”
“既然想不到,那就不要想了,先吃饭。”
韦婉端起饭碗:“我会派人,密切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江文东点头,开始风卷残云般的吃饭。
韦婉有些不愿意了:“我帮你盯着他,你连个谢谢都不会说?”
“我为什么要对你说谢谢?”
江文东含糊不清的说:“我又没求着你,死探子啊,帮帮我吧。是你自个,非得腆着脸的来帮我。”
韦婉——
要不是面是她亲手下的,摔了碗后还得她亲手打扫;关键是死太监的脑袋上还有伤,她肯定会毫不客气的,把饭碗砸在他的脑袋上!
韦婉忍住了。
商小仙却没忍住。
她也从来都不是那种,喜欢忍的女人。
因此。
当商嘉惠说出,付乃东独自赴京去祭奠叶老的消息;商小仙迅速意识到自己遭到了背叛后,随即抬手抓起水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砰然碎裂的声音,吓得商嘉惠一哆嗦。
就在前两天,商小仙在班子会上摔了杯子,砸伤了江文东。
事后她回到办公室,抄起衣架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
现在又来——.
“付乃东,这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商小仙脸色发红,那双傲人的36d,剧烈的起伏着,咬牙骂道:“要不是我,当初江文东能轻饶了他?可他却背叛我,好,好,很好。”
她后悔了。
后悔当初刚来白云时,会把付乃东揽在麾下。
江文东都不要的人,还能是什么好东西?
只是她再怎么后悔,也晚了。
现在人家付乃东,已经找到了新东家,商小仙要想找事收拾他,叶星云肯定不会愿意的。
“该死的,三姓家奴!”
商小仙越想越气,抬脚重重踢在了案几上,却疼的惊叫了声。
“小姑姑。”
商嘉惠连忙搀住她,把她扶在了沙发上,劝道:“您没必要为了个叛徒,就发这么大火的。气坏了自己,他们只会幸灾乐祸的。”
“唉,我实在忍不住。”
商小仙叹了口气,说:“我被叶星云利用,打伤了江文东,本来就懊悔的要命。现在,付乃东又背叛了我。”
“小姑姑,我觉得江文东,肯定不会放过付乃东的。”
商嘉惠脱下商小仙的鞋子,给她检查着脚趾的伤势,随口说:“等有了机会时,咱们再协助江文东,把他往死里整。报了这一箭之仇,就好。”
商小仙低头,看着被案几“踢”青了的脚趾,刚要说什么,移动电话响了。
商老亲自来电:“仙儿,我听说付乃东独自进京,祭奠叶星云的父亲了?”
“嗯。”
商小仙闷闷的嗯了声:“我正为这件事生气呢。”
“我就怕你为这事生气,才给你打电话。”
商老淡淡地说:“我想告诉你的是,这种事在仕途上是很常见的。你该像江文东学习。当初付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