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黑丝白丝的?
借着走廊中昏黄的灯光,江文东低头看去。
今晚仔细打扮了一番的韦婉,不但换上了最飘逸的碎花长裙,把自己喷的香喷喷的,更是脚踩白色小板鞋,裹上了一双略厚的黑丝。
不得不承认。
女孩子穿黑丝配细高跟时,确实很美。
但黑丝配白色小板鞋,也是别有一番风情。
只是——
江文东“恶狠狠”的盯着那半截黑丝腿,看了足足一分36秒,才抬起头,满脸美色不能淫的正义样,木然问道:“什么意思?”
韦婉放下裙子。
故作无所谓的样子,拿拇指擦了下小鼻子,干脆的说:“这是我的投名状。你看了我的黑丝腿,就证明属于咱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我绝不会告诉家里,也不会告诉舅舅。以后,你晚上外出和女人约会时,我得跟着。”
江文东——
啥黑丝腿这样值钱啊?
能换取他的秘密!
死探子是不是脑神经短路了?
还是以为她的黑丝腿,要比那身会动的白肉,更值钱?
再说了。
江文东想看黑丝腿,去找初初或者贼婆娘就好。
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关键是,无论是初初的还是贼婆娘的,那黑丝腿都是江文东最喜欢的浑圆。
死探子的呢?
腿型倒是绝美,却是干巴巴的没有二两肉,趴在上面啃一口的话,估计得把门牙给崩下来。
谁稀罕看!
走开——
江文东抬手就把韦婉推开,快步走到了楼梯口。
背后传来了,韦婉羞恼成怒的声音:“你敢不带我,今晚水上酒家就会失火!”
嗯?
江文东的腮帮子,顿时一哆嗦。
韦婉又威胁道:“你敢不带我,你的车子半路就会没气。不信,你尽管试试!”
哎哟。
就你这个小样的,还敢威胁我?
信不信我打断你的黑丝腿?
江文东猛地回头,满眼的凶光。
站在门口的韦婉,却凛然不惧的,鼓着嘴巴,和他恶狠狠的对眼。
江文东挽起了袖子——
“快点!”
喝了一嗓子,江文东把车钥匙丢了过来。
韦婉立即向前跳跃——
她长裙飘飘,黑丝小白鞋腾空前踏,伸手去抓钥匙的这个动作,小脸上忽地涌上的甜美笑容,瞬间就点亮了江文东的整个世界。
这一幕——
即便是多年以后,依旧始终深深烙在他的脑海中,和初初的疯狂会动的肉;陆卿的骄傲柔儿的柔;星辰的矫情白鹭的泼;等等瞬间定型的画面那样,永不褪色。
车子启动。
江文东坐在副驾上,脸色很臭。
换谁被逼着去做不想做的事,也会这心态的。
韦婉却像瞎了眼那样,丝毫不顾江文东的脸色,吹着口哨轻晃着小脑袋,驱车驶出镇大院后,拿起电话:“第一,第三小组,任务取消。”
听她这样下达命令后,江文东的腮帮子,再次抽抽了下。
他就说嘛!
死探子这次拿出大本钱后,绝不是在吓唬他。
他真要敢不带她去,水上酒店铁定会失火;他回来时的车子,也肯定会没气。
既然这是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江文东索性把话挑明了:“等去了那边后,你在车里等。”
韦婉立即反驳:“凭什么?我也要吃东洋佳肴,喝东洋美酒。”
“你吃个锤子,喝个茄子。”
江文东没好气的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夜花开可能会安排颇具东洋特色的艺妓,来陪我喝酒。知道什么叫东洋艺妓吗?就是只穿和服不穿内的高贵女性。在你喝酒时,为你翩翩起舞。你确定,你也在场?”
韦婉——
小声说:“怕什么呀?反正从某种程度来说,咱们都是对女人不感兴趣的哥们。”
江文东——
怒声:“那好!今晚你洗白白了,陪寝!”
韦婉立即嚷道:“你想得美!给你看看黑丝腿,就已经是超出我的底线了。”
唉。
遇到这样的女孩子,还真是让人头疼。
“其实把,你让我在车里等你也行。”
韦婉也觉得,她参加那种花酒场合没什么意思,就说:“但是你得告诉我,那晚你去喝满月酒时,约你的女人是谁。”
算了。
就把田红敏的事告诉她吧。
毕竟等江文东去了龙山后,很多事还得让她帮忙呢。
江文东点上了一根烟,开始说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的故事。
说了一路,没有任何的保留。
尤其强调了田红敏,穿着另类睡袍约他树林散步时,自己那坐怀不乱的风姿,绝对是柳下惠重生。
“呵呵,死太监不近女色,还不是和狼不吃草,羊不吃肉一样吗?”
韦婉却晒笑:“啥时候,成了你炫耀的资本?”
江文东——
也就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