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花开精心准备的美餐,对江文东来说,那就是鸡肋。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可算是给瞎子点灯,白费蜡了。
要是换做阳光那个老sp,这会儿早就扑上去,筷子都不用的直接上嘴开吃了。
奈何。
江桑就是一俗人。
还是喜欢看着东洋美女,穿着破局东洋特色的和服,随着录音机内传出来的优美旋律,为他翩翩起舞时,啃一口红烧蹄膀,喝一口高度白酒,再大喝一声好!
对江文东的要求——
那夜花开只是温柔的笑了下,翻身坐起。
丝毫不顾扇贝啥的从身上跌落,屈膝抱腿,伸手拿起了电话:“惠子,通知酒店,做一桌最拿手的招牌菜。另外,把我的和服、录音机拿过来。”
江文东的心情,立即好了许多。
水中餐厅内传来的旋律,被夜风吹到了路边车里。
“也不知道死太监,在和东洋人聊什么。”
“还得听着音乐,不时的大声喝彩,鼓掌。”
“难道那夜花开,在给死太监跳舞?”
“死太监在那儿欣赏美女,品着美食,喝着美酒,我却在这儿饿着肚子傻等。”
“唉,真是命苦。”
“早知道这样就不来了。”
“还为他特意穿了黑丝——”
肚子咕噜噜叫唤的韦婉,左手按了下小腹,逼着自己开始欣赏,自己的黑丝美腿。
她也很奇怪。
为什么穿上黑丝后,她自己看上去就会脸红心跳,总想些少儿不宜的事呢?.
甚至她都想到了她儿子上了小学后,她这个当妈妈的,是不是要每晚辅导他做功课了。
“我不能白天上班,晚上再辅导小崽子。毕竟又不是我一个人生出来的,得让死太监履行下当爹的责任和义务。”
神游天外的韦婉,痴痴的眸光透过前挡风玻璃,看着天上的弯月出神时,耳边忽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车子都晃动了下。
啊!
韦婉吓得一哆嗦,慌忙扭头,看向了副驾的窗外。
就看到江文东已经站在了车前,正弯腰看着车内,嘴巴不住的动。
骂骂咧咧的——
他都在这儿敲了几十下车窗了,手托香腮看着天发呆的韦婉,却无动于衷。
气的江文东只能拿脚踹车门,这才惊醒了她。
她赶紧俯身伸手,打开了车门锁。
“想啥呢?”
江文东上车后,就没好气的训斥:“看你满脸花痴的样子,我都快把车窗玻璃敲碎了,你都没啥反应。咋,想男人了?”
胡说!
我才没有想男人!
更没有想我们的孩子,上小学后谁来辅导他做功课!
不对。
我凭什么会幻想着,和一个有夫之妇、关键还是个死太监的家伙生孩子?
韦婉彻底清醒,随即暗骂自己好像有点不要脸。
“走了。”
系上安全带的江文东,看死探子又在发呆,实在没好气,抬手在一条黑丝腿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又想啥呢?还走不走啊?”
“没,没想啥,我马上开车。”
韦婉娇躯轻颤,赶紧伸手挂挡,踩油门松离合,转动方向盘。
可是车子怎么不走?
哦。
还没点火——
看着手忙脚乱启动车子的韦婉,江文东很无语的同时,更好奇这个死探子,为什么会走神走的这样厉害。
关键是她的脸,好像很红。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车子驶向来时的路,足足八百米后,江文东才皱眉问道:“要不然,你不会这样心虚。看你眼光闪烁,不敢正眼看我。说!你究竟对我做什么了?”
“哪有!”
韦婉赶紧辩解时,却又忽然想到了什么:“死太监,你刚才拍我的腿了?”
这反射弧,还真够可以的。
但江文东自然得狡辩:“哪有!就你这腿子,瘦的好像麻杆那样,一点肉也没有。我真要一巴掌拍下去,还不得扎着手?”
“胡说,你的腿才像是麻杆。”
韦婉反击了一句,满脸的疑惑:“那我的腿,怎么会疼?”
江文东耸耸肩:“谁知道呢。也许你是错觉。”
“肯定不是错觉。”
韦婉想了想:“要不,你拍下我的腿?我就能辨别出,是不是错觉了。”
死探子的脑子抽风了?
江文东有些惊讶:“你真让我拍?”
“这有什么啊?”
韦婉往上一提裙摆时,踩住了刹车:“来。”
盛情难却啊——
江文东抬手,就再次重重拍在了那条黑丝腿上。
“啊!”
韦婉大叫:“果然就是这个感觉!死太监,你真趁我不想事情时,对我动手动脚了。好,我要报仇。”
她说着就张牙舞爪的,要卡住江文东的脖子。
江文东及时提起一个食品袋:“酥骨扒鸡,想不想吃?”
他知道韦婉为了蹭饭时,晚饭也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