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至于是谁,你就不用管了。总之我没事。好了,就这样。我还有事要去做。以后有缘再见时,我们再叙旧。”
和陈应台简单解释了几句后,江文东转身就走。
今晚他乡能够遇到个不算太熟悉的老熟人,江文东也有些小开心。
只是他把某些人的人性,想的太好了。
并且为此,付出了近乎于致命的惨重代价!
砰——
江文东转身刚走了两步,后脑猛地传来巨响。
他愣住,下意识的回头看去。
就看到了一双黑夜,都遮不住疯狂杀意的眼睛。
“傲娇车灯,竟然打老子的闷棍。”
这个念头迅速从江文东的脑海中划过时,双眼一翻向前扑去。
从商店里买了个趁手的棒槌(洗衣服用的那种)、还有一瓶酒、绳子、小刀甚至还有一瓶油墨;更是在商店内和老板说好了某件事的陈应台,用棒槌狠狠砸在江文东的后脑勺上;并且一击奏效后,既刺激兴奋,又害怕紧张。
她连忙伸手,把翻着白眼倒过来的江文东抱在怀里,丢掉手里的棒槌,打开了那瓶白酒,倒在了江文东的身上。
酒香四溢。
这样。
当陈应台背着已经昏过去的江文东,走向她的车子时;注意到他们的人,也会以为江文东喝醉了,陈应台是他的老婆,这是背着他从饭店里出来。
由此可见。
陈应台的脑子,有多么的好用,能在一瞬间就想到出了这么详细的计划。
她把江文东背上车,关上车门拿出绳子,骑坐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手,不住在颤抖。
却是用力咬着嘴唇,把江文东的双手反绑,又随手自怀里拽出了贴身的36e黑罩,堵住了他的嘴巴。
“呼!”
手忙脚乱的搞定一切后,陈应台长长吐出一口气,直接爬到了驾驶座上,启动了车子。
向龙山县的南边郊区方向,急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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