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馅饼。
陈老忽然打来的这个电话,对陈应台来说,就是天上忽然掉下来了个大馅饼!
她昨晚,最多睡了一个多小时。
可她不但没有丝毫的疲倦,而且还从没有过的精神百倍。
就像旱逢甘霖的玫瑰花那样,浑身都散着蓬勃的朝气。
她很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状态。
她也渴望,余生中始终保持这种状态。
但——
她终究是陈家的四少夫人,江文东则是整个江系的未来,龙山只是他们“萍水相逢”的短暂舞台。
大戏散场后,俩人都得各奔东西。
甘霖走后,玫瑰花咋办?
指望陈建州那个不争气,还对婚姻不忠的男人?
呵呵。
东奴二字,怎么和他解释?
最为关键的是,如果四少夫人在陈建州的面前,戴着铐子俯身吃饭的话,会怎么样?
她就算用晶莹可爱的小脚趾头,都能想得到。
如果远离昨晚的生活——
对领悟到人生真谛的四少夫人来说,那就相当于陈老的留恋人世间!
她必须得抓住任何一个,可以光明正大享受幸福生活的机会。
现在好了。
“有人怕死,有人贪欢。这就是最真实的人生,或者说是人性,没什么丢人的。”
陈应台得意的笑了下,再次迈着轻松的步伐,急促摇曳着东奴二字,踏上了通往更美明天的小康大道。
七点四十。
王佛正准备去单位,电话响了。
王老来电——
语气深沉——
带着悔恨——
“爷爷,老人家不会那样做吧?”
王佛搞清楚咋回事后,满脸的惊讶,快步走进了卧室内,顺势把房门咔嚓反锁。
以往说话都是大嗓门的王老,此时却柔声细语:“可除了这件事之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事。能让老人家同时召唤我们五个人,火速进京,并要求行程保密了。”
王佛秀眉皱起:“爷爷,如果事情真如您所料的那样。您担心我西北王家,会从此一蹶不振。”
“何止是一蹶不振?”
王老苦笑:“甚至都有可能在最短时间内,分崩离析!毕竟老人家每逢大事时果断,尤其是杀伐手段,不但让敌人心寒。更是让我等,也噤若寒蝉啊。猛虎,细嗅蔷薇这句话,都无法形容他老的。”
王佛缓缓的说:“陈商王古米一旦陨落,那就犹如大海鲸落,会有万物生。当然,也会引来万物的撕咬。家产,职务甚至我这个在西北久负盛名的美人。都有可能会被多人锁定,并极力争抢。”
她在说出“我这个在西北久负盛名的美人”这句话时,语气相当的平静。
既没有不好意思,更没有丝毫的夸张。
纯粹就是从最客观、理智的角度,来阐述一个事实。
王老没说话。
这就是默认了王佛的分析。
“您给我打电话,是因为江文东同在龙山。”
王佛又冷静的说:“如果事情真像您所说的那样严峻,我必须得拿出最大的诚意,来征求江文东的帮助。毕竟他现在老人家的心里,有一定的地位。关键问题的,是这个危机的始作俑者,更是老人家借助此事,有可能铲除五大门阀的快刀!”
王老还是没说话。
他的长孙女,把话说的很清楚了。
他可是个要面子的人——
绝不会像百年来雄霸魔都,都是以经商占据一席之地的陈老那样,没有铁血男人的血性;为保住自己的老命和整个家族,就不惜牺牲自己的小儿媳妇。
“爷爷,您放心的赴京。江文东这边的事,就交给我了。”
王佛很快就拿定了主意,淡淡地说:“有道是覆巢之下,无完卵。如果西北王家鲸落,我这个美人儿铁定会成为,最先一批被人争抢,撕咬的牺牲品。我会在今天,不择手段不惜代价,也要争取到江文东随时出手相救的机会。”..
嘟。
通话结束。
老王的孙女,已经把话说的这样清楚了,他还有必要再废话吗?
“西北王家不能鲸落。要不然,我就会成为群狼的撕咬品。那就更谈不上,我要做的事业了。”
王佛放下电话,双手环抱,在卧室里来回走动着,喃喃自语:“他不缺钱,仕途再进步无望。风头太盛,还是个无能患者。那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做好为我西北王家出力的准备?”
忽然间。
她想到了那晚的水世界。
笑了:“魔都陈家的陈老,肯定也会给陈应台打电话。可陈老却不知道,她在人潮人海中,会是那样的放荡不羁。她能做的事,我为什么不能做?正因为江匪无能,才更渴望把我们这些豪门贵女,玩弄于指尖。来满足无能的短板,和扭曲不堪的心理。”
她开始飞快的更衣。
毕竟没谁规定,单位高层上班时,必须得穿工装。
也可以穿小西装,黑色呢子长裙的。
她把今早刚换的小裤裤,丢在了旁边。
来回走了几步,确定只